“呜…不对劲,言灵加重了…不好…放…开……别这样……醒一醒……啊呜呜……”
苏茜拼了命拍打着路明非的头,偏偏言灵的效果开始加剧,眼前所见像是加了层梦幻的滤镜,快感也被无数倍放大,惹得苏茜口齿不清,濒临沉沦。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与某位帅哥共度良宵——虽然一次也没有做过——但绝对不是这样。
所谓“强奸”是个很陌生的词,现在,却要苏茜用耻辱和泪一笔一划写出来,在这阴暗潮湿的地下通道,以一种戏剧性的方式。
更闹剧的是,言灵侵蚀下,她竟也在身体上迎合起路明非来,哪怕只有一瞬。
“不…不要……”眼前开始闪现扭曲的幻境,像是图书馆,又像某座熟悉的教堂,苏茜心凛,紧咬牙关苦苦支撑。
折磨。
隔着作战服吮吸咸液之余,路明非的双手仍然没有停下侵犯,撕扯的乐趣从苏茜大腿根部直抵脚踝,将这双长腿上的衣物撕的七零八落,其修长,展露无遗。
“嘿…嘿……麻衣姐的腿……一直都这……么好看……”
不同于手臂处的唯美,双腿上的破洞看起来更为诱惑,仿佛什么为特殊癖好服务的破洞风情趣服,地下室昏暗的灯光令其看起来又呈现出黑色丝袜的光泽。
苏茜曾和诺诺调侃过“黑丝加暴击白丝加攻速”的黄梗,现在这一句不是玩笑了,切切实实发生着。
少年对女性腿部和足部的喜爱是如此之切,乃至于一度短暂告别苏茜流满淫液与口水的私处,扭头侵犯起苏茜大腿内侧的缝隙,手继续在苏茜腿上撕个不停。
很快,苏茜已是衣物零裂,身上仿佛只剩下两种色彩,黑的是衣服,白的的嫩肤。
透明的,是泪。
“路明非…!别…别逼我这么做!!”苏茜含泪大吼,嘴唇咬破了血,她抽出沙漠之鹰,枪口死死抵住少年的头,再也忍无可忍,纵使这场噩梦并非少年本意。
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他和她都要出大问题。
弹匣里只有一发子弹——以青铜与火之王“康斯坦丁”骸骨制成,足以燃尽一切的“焚烧之血”,能够秒杀三代种的终极武力,即便是血统优异的超S级新星,也无法抵挡陨落的命运。
路明非充耳不闻,也许根本没有听到,也许毫不在意,也许是当成了“麻衣姐”的挑逗……仍然自顾自地侵犯着。
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和姐姐又一次的亲密,仅此,仅此,仅此而已。
“放开…畜生…禽兽!”
苏茜泣不成声,罕见地爆了粗口,理智是精神漩涡中摇摇欲沉的船。
明明手指轻轻一扳就能结束这一切,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放开…放开…放开!他妈的给我醒过来!!你他妈到底有什么毛病!!!我…我他妈又有什么毛病……呜呜呜……呜呜呜……”
只能用沙漠之鹰沉重的金属枪柄狠狠敲打少年的头颅。
可是枪柄撞过去,却发出沉闷的金属碰撞声响,路明非纹丝不动,反而是苏茜被震得手掌麻木,虎口裂开了血。
剧烈的挣扎中,硬纸吸管无声滑落在地,苏茜扎好的短发如菊瓣散开,发丝凌乱。
“啊!呃……呃呵……”
一下又一下,苏茜的力气越来越微弱,直到筛糠般颤抖的,流满鲜血的手再也握不住枪柄,她大口大口喘气,热汗淋漓,她想借力绞摔少年,可体力异常快地流失,心痛如刀绞。
“C组收…滋…请撤离教……滋滋域……C组收到…滋滋……请撤离……教堂区……域域域……滋滋……”
偏偏此时,幻觉更重了,四周昏暗的钢筋水泥频繁化为图书长架,耳中鸣荡起带有滋滋电流声的无线电通信,是那个夜晚,在那所学院,施耐德教授的声音……言灵正将她的记忆揉碎了再拼起来。
“C组收…撤……教……滋…域……C组收到…请撤……离……教堂区……域……滋……滋滋……”
以她的期待,她的失落,她无数个夜晚窝于床榻上的回忆,甚至妄想。
“不…不要……不要……苏茜…清醒一点……别,不要…求你了,别…呜啊……”繁杂的花纹浮现于眼,苏茜面容扭曲,痛苦地低下头——
耳麦嘈杂,吊灯闪烁,不时有爆炸声重重传来,震碎教堂繁美的百叶花窗。
苏茜猛然抬头,提着巴雷特,面前是忏悔室半开的门。灯光透过碎裂的吊灯碎洒下来,黑色头发的青年透过帘子伸出手,面庞虚幻到不真切。
没有时间,没有世界,没有前因,没有后果,也不需要思考,一切的一切就是这小小的忏悔室,一切的一切都在这绷紧心弦的夜晚,空气里没有火药味,有的,只有他素洗过的衣服的味道。
“子……”苏茜想要说什么,却被青年紧紧握住手腕,他的手白皙、修长、温暖,而且有力。
“别担心,不出意外,过两个小时我们可以一起吃宵夜。”青年说。
“这是一个约定么。”苏茜把手覆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