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路明非皱眉。
“是,不过她好像没那么快醒,我们还可以晚点走…哎要不我们现在换位置?”
路明非捏着诺诺已经明显变长变硬的阴蒂,把另一只手的手指在被子上揩干,说:“算了你最后拍几张照片我们就走吧,再晚点酒店关门就走不掉了。”
徐淼淼还想说什么,转头一看路明非已经穿好了裤子,也只好拿起手机给诺诺被浊液沾染的部位拍几张特写。
“快,帮她整理好然后撤,快点。”路明非扯起棉被的一角擦拭诺诺的大腿内侧。
“那她怎么办?”徐淼淼一边问,一边用被子的另一头擦诺诺的上半身。
“抱回楼梯上,不管了。”路明非语气急促,“弄干净来!不要让她醒来后发现!”
徐淼淼心说你急个鬼呦,听说眼皮跳了下就那么急,人现在不是还睡的正香嘛!
确认身体擦干净后,路明非开始给诺诺穿衣服。
“她内裤呢?快拿出来,咋的你还想带回去做纪念啊?”
徐淼淼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诺诺的内裤从兜里掏出来扔给他。
内裤、内衣、丝袜、校服、高跟鞋一件一件归位后,路明非抬诺诺出了小隔间的门。
……
“到了,就是这里,”路明非招呼徐淼淼把诺诺放下,“走吧,跟我们没关系了。”
路明非在床上翻来覆去,可偏偏就是睡不着。
他们来仕兰中学找楚子航的踪迹,可以说是一无所获,那么下一站是哪?时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地过去,学院的人总会追查到他们的行踪。
总之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必须做点什么,那么除了仕兰中学,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寻找到楚子航留下的蛛丝马迹呢?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披上风衣准备出门,可捏到门把手的时候又退了回来。这时候婶婶势必还没睡,出门的话必遭盘问。
不过这道门从小就没能拦住他,路明非无声无息地翻出窗户,窗外其实是个露台,贴着墙走上几步,前面就是那熟悉的、可供攀爬的墙缝。
当年的他都能沿着这道墙缝出入自由,现在更是游刃有余,他下行的姿势就像贴着墙壁滑动的蝙蝠。
只不过可惜了那双好皮鞋,皮面上刮出好些刮痕来。
老城区毕竟不像CBD区那么繁华,不到午夜街头已经看不到人了,红绿灯变换着颜色,空荡荡的街上一片沙沙声,透明的水花在薄薄的积水上跳动。
他努力回忆那个地址,记忆有些模糊,不过到了地儿还是能摸到门的,问题是他没有交通工具,那辆比亚迪的车钥匙还在芬格尔那里,早知道就应该带着。
那么到底是等一小时一班的夜班车还是去街边撬一辆自行车?
路明非挠挠头,几年之后他再度有种丧家之犬流落街头的感觉。
这时明亮的灯光扫过长街,浑厚的发动机声由远及近,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碾过积水,缓缓地停在了他面前。
车窗玻璃降下,首先跃入他眼里的是那对银色的四叶草耳坠,然后才是暗红色的长发,恣意的披散在脑后。
“上车,我载你一程。”诺诺目视前方,漫不经心地说。
他绕到副驾驶座那边的车门,开门上车,端端正正地坐好,给自己系上安全带,诺诺熟练的发动挂挡踩油门。
“是原来那辆么?”路明非问。他直视前方,雨刷器荡去车窗上的层层雨水。
“不是,另一辆。”诺诺淡淡地回答。
“哪里搞来的?”
“放心,我也有些靠得住的朋友,消息不会泄露出去的。借来开两天,用完丢在停车场就行。”
路明非想是啊,师姐是那么有本事的人,搞辆法拉利来又算得了什么?那位靠得住的朋友是谁呢?他不认识,也不想认识。
“师姐你就是去拿这辆车了?”
“是。”诺诺的刘海飘散下来,路明非看不清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