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屏幕里,不知火舞与春丽双双潮喷,爱液四溅,绘梨衣心痒难耐,还想再开一把。
“可是车停了欸,下次吧,要是迟了,我想给你们的礼物就没惊喜了。”路明非摸了摸绘梨衣的头发,以一个吻作为小小补偿,后者用力点了点头。
零也终于得到短暂的满足,含着漫漫一口精浊抬起头,路明非随手摸过白袜帮零穿上。
轻嗅一下,嗯,零的白袜也还是一如既往地清香。
“在此之前,先换一身漂亮的衣服吧。”
今年的暖流比往年提前了两个月,他们落地时悠扬的雪棉,推开车门,已化为无数丝毛毛雨线,折射着东京似乎永无止境的霓虹。
湿润,并不冷,是该换身更合适的衣裳。
下车前,零默默挽住绘梨衣,于悠长的吻中,将属于彼此共爱之人的白浊渡送给她。
早餐是富有加勒比沿海特色的巴哈马鱼米饭,搭配煎至金黄的鸡蛋,与作为饮品的微热牛奶和一小碗醒酒汤。
“好香的味道,看着就很好吃的样子。”上衫真绫咬着梳子来到客厅,梳理长发之余,随手将粉色浴巾裹得更紧了些,赤脚踩过的地方,玻璃地板上留下浅浅水印。
她的身材是如此丰腴,大号浴巾也不能完全遮住,丰满的臀瓣里陷出一道深深的倒三角沟壑,娇嫩的胸乳被裹得略微变形,像两团失去形体的水球,一只手不得不扯着浴巾捂在胸前,却在挤压中令两颗可爱的小草莓凸得更显眼了,简直呼之欲出。
这是间不大的欧式现代派别墅,在以开放为设计主旨,蓝白为设计色调的同时,巧妙地融合了抽象化的印第安与北非等本地元素,除隐私所必要的私人房间与卫生间外,客厅等公共空间皆以透明的墙体和地板分割,恍惚间,令上衫真绫仿佛踩空而行,脚下是海岛久经风雨雕刻的岩石,身后映着山脚郁郁葱葱的绿林,周围或为环状的白色沙滩,或为正在亮起的汪洋大海……
常人若是头一次来,大概会为这超前的设计弄得不敢下脚,生怕一脚掉下去吧?
家设也并不张扬浮夸,一切从简,以小路,真绫和麻衣的舒适为主,墙上挂着去年他们去东京野玩时,在街边照相厅里拍的“一硬币十连张”照片,每每见到,三人都是会心一笑。
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
“是麻衣姐亲手做的,很香,”路明非夹起一片煎得圆圆的蛋,语带善意的揶揄:“再看看某个总是做出黑暗料理的家伙……”
路明非比姐姐先到一步——说实话他不理解为什么女孩子每次洗澡都要洗那么久,似乎不把一堆沐浴露用完绝不善罢甘休——便先坐在餐桌前等待。
他穿着玄色的居家宽袍,经由真绫梳理的短发理得整整齐齐,像什么古代小说里走出的美男子,若是佩块玉佩简直完美。
餐桌上是两人份的早餐,温度尚温刚刚好,桌子中间摆着一瓶叫不上名字的插花,花朵盛开,翠绿的叶子里夹着一张纸条,上面没有字,只潦草地画了个鬼脸,来自一位逐渐薯片阿姨化的长腿大姐姐。
虽然岛上聘请有精通厨艺的顶级名厨,一座总是备满新鲜食材的冰库,和每三天往返一次的综合补给船,外加数十位受过严格训练随时待命的女仆……酒德麻衣仍坚持在以往只会泡个面的情况下,亲手做出第一餐,大概是想为这次假期多加一点美好的回忆吧?
上衫真绫面带微笑地举起梳子,就要作投掷状。
“啊我是说薯片阿姨!怎么可能是真绫姐呢!”
少年连忙将煎蛋夹到真绫餐碗里,同时为她拉开椅子,摆出“优雅绅士邀请美丽女士入座”的姿势,别说,还挺浪漫,能被这样富有涵养与仪态的美少年共邀一餐,哪怕桌上摆着五毛钱一袋的辣条方便面,想来也没有女生能够对着那双蓝宝石般摄人心魄的双瞳说“我拒绝”。
少女无法拒绝。
“小路你啊,最近越来越不正经了。”真绫落座,捧着杯子小口抿了抿牛奶,不知是不是刚被弟弟喂饱一次的缘故,这样喝牛奶总是会让她想到那种事情上去,手总是不自觉地想撸动细长的杯身……好下流好下流。
“嘻嘻,真绫姐才是吧,连吃饭都在想着和弟弟做那些事。”大饮醒酒汤之余,路明非显然注意到了少女手上下意识的小动作,坏坏一笑。
说起来,真绫姐是淑女坐的姿势,因为侧着身的缘故,两条曲线优美的小腿连带着玉白的脚丫并没有被桌子遮挡,稍微一低头就能看见……
真好看,脚丫荡来荡去,怎么也看不腻……脚踝骨感分明,和真绫姐做爱的时候,不论中出还是舔足,自己最喜欢抓着脚踝玩了……脚趾规规整整,略短,但不影响整体的美感,让真绫姐用脚拨撩自己的舌头,是最棒的享受……趾甲微微有些长,平时都是剪得圆圆润润的,不如吃完早餐就帮姐姐修剪一下吧?
还有真绫姐的脚底,仍旧透着樱花一般诱人的淡粉色,绵软的脚后跟上聚起一滴未擦干的水珠,真想帮真绫姐舔干净啊,只需要牙齿轻轻咬住,再用舌头一寸一寸地滑就可以,最好将脸紧紧贴上去,沉浸于带着姐姐体香的可口足味……
客观上不过是一秒钟,主观上路明非看得入迷,已是在脑海中将姐姐这双就算品味了无数次,依旧爱不释口的极品美足又好好玩弄了一番。
“还看还看,”真绫脸色醺红,收回脚丫,用满满一筷子米饭堵住少年哈喇子流得老长的嘴,“快吃饭!再这样我就告诉麻衣姐了!”
为什么男生总是又笨又色呢?
真伤脑筋欸!
落地窗外,花园里,石板上,酒德麻衣在练瑜伽,橘色漫天,逆着将她剪作一道飘逸的剪影,忍者灵活多变的娇柔身段将这项古老运动的禅趣与风雅展现的淋漓尽致,体形变化间,即便是路明非和上衫真绫这种对瑜伽完全不懂的门外汉,也能看出其内蕴的自然与和谐。
“麻衣姐好厉害啊,看来瑜伽很讲究某种平衡呢。”真绫看的认真,没有注意到一小股喝漏的牛奶流过嘴角,于下巴处停了那么一刹那后,悄然流向白花花的小腿,最终在糖豆般小巧的脚趾缝儿里打了个转儿。
“还是喜欢和麻衣姐晨跑的日子。”
路明非叼着煎蛋,想起去年来岛上度假时,在每每天刚亮的清晨,被酒德麻衣从被窝中拉起来陪她环岛晨跑的美好回忆。
美好之处嘛,当然不在于懒觉被打断,而在于事后,麻衣通常会帮他清理下一夜积累的“存货”~或用手抚弄~或以足挑逗~或玩性大发,压着少年榨上一两个小时……大有直接将白浊当代餐喝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