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羞耻之地竟然同样是湿热的,而且是新鲜流出的湿与热——苏茜一直羞于自己是个敏感体质,平时稍微碰一下下都会起反应,水哗啦啦流不停,被诺诺揶揄为“海后”,哪里能遭得住路明非这么玩弄?
何况路明非还有二位姐姐多年教授的技巧,那些床榻之上的技巧与手法,每一次摸慰的力道,已经娴熟到刻进骨子里,是信手掂来的程度,“不是,路明非,你,你先放开……言灵呜呜……”
不该出现的快感同时在身前身后泛涌开来,苏茜脸色羞红,拳打脚踢,却无济于事,反而像是调情一样激发了少年爱慰的欲望,被扑的更紧了。
“麻衣姐……唔……好想你……”
路明非迷离自语,口齿有些含糊不清。
“什么麻衣姐?等等,酒德麻衣?喂你丫认错人了!”
苏茜这才反应过来路明非被拖入了一场旖旎的梦境,错把自己当作了心中最在意的人,可酒德麻衣是什么鬼?
那风骚的女忍者?
这孩子青春期暗恋的对象?
这哪里梦魇,分明就是丫的春梦!
什么言灵效果这么好?!
蜜臀的饱满加上紧身连体作战服的惊人弹柔,全面点燃了梦魇催生的爱欲,路明非丝毫不顾苏茜感受如何,前后开弓,肆意揉捏,肆意拍打,乃至无比下流地用指头戳弄苏茜的穴缝与股沟……
顷刻间他就从朝气蓬勃的美少年变成了霸王硬上弓的罪汉。
“麻衣姐…今天好香……是铃兰和……雪松的……味道……”嗅着苏茜脖子上的香气,路明非竟然痴痴笑了出来。
每次这么玩,麻衣姐都最喜欢了。
“香你个头!路明非你…你干什么…别弄那里!啊呜…快放开!我不是酒德麻衣!路明非你给我……放开!我是苏茜!苏茜!苏茜!醒一醒!别做梦了!”
羞恼中苏茜拼命挣扎想推开路明非,但她从不以体能着称,何况“龙骨状态”下的路明非金刚不动,只能张手召来刀柄想打晕已为肉欲傀儡的少年,却被性致爆发的后者一把抱起顶在墙上,纤细似藕的手腕不慎一抖,匕首咣当着跌落在地,溅起耀眼的火花。
“嗯唔!”
阴阜被顶痛,苏茜不免发出呻吟,她没有停下反抗,却连用脚借力都做不到——少年顶抱下她整个人被架在半空,双脚离地乱晃,什么都踢不到。
如果是情侣,这个“抱起来操”的体位或许是场不可多得的缠绵享受,是值得铭记的深夜佳话,但此时此景,就成了完完全全的噩梦。
苏茜还想说些什么,少年湿热的唇就贴了或者说压了上来,时而含着她樱软的唇瓣吮吸,时而侵入她温暖的口腔,将她的咒骂,呼唤,呻吟,啜泣……乃至一切的情绪都“唔唔唔”堵在喉咙里。
几点泪珠滑过脸庞,苏茜满身狼狈。尽管生理上的愉悦汹涌不断,内心深处,却无比痛苦,矛盾即煎熬。
撕拉!
或许是嫌作战服太过碍事,路明非捏住苏茜屁股上的衣面使劲一扯,竟将坚韧的作战服撕了块破洞!
“麻衣姐……又要玩……制服诱惑了呃啊……”
雪白的臀肉微微鼓起,手指掠过时是完全不同于之前的细腻柔软,宛如一块上等的羊脂,惹得路明非爱不释手,不禁将手侵入作战服中,抚摸那些被裹住的禁区,手心手背所感受的,除了光滑与弹柔,还多了一些湿热的汗液。
撕拉!
尝到了甜头,路明非又是用力一扯,苏茜屁股蛋儿上的作战服横向裂开一道乒乓球拍大小的圆洞,小半个蜜臀暴露无遗,包括两瓣臀瓣挤压出的沟壑,这次路明非用手指再戳软软的菊蕊,苏茜立刻触电似地颤抖了一下,反抗更激烈了,尽管无济于事。
“制你妹啊唔唔唔…醒一唔唔唔醒…这里唔唔没有酒德麻麻麻衣唔唔唔……”苏茜几近抓狂。
撕拉!
背部的一块作战服也被蛮力扯掉,破洞靠近手臂的位置,路明非轻而易举找上了苏茜身侧的娇嫩乳肉,若说女子的肌肤是美好如羊脂,那这一带就是正在融化的热奶油,路明非留恋许久,拿捏不住轻重的侵犯疼的苏茜直飙眼泪。
撕拉…撕拉…撕拉……
而后又是一阵发泄玩乐般的撕扯,每一把都像是对女性未知地带的探索,“麻衣姐”越发裸露的娇躯是探索的奖赏,呻吟并咒骂并哭泣作动力,引着少年向前去。
“啊!呃唔啊啊啊啊……你…你混蛋……放…放开!啊啊啊…”
胸前一块拳头大小的作战服被扯掉了。少年手指擦过时,苏茜那原本陷在乳房里的乳点受到刺激,刚好擦着破洞的边缘冒出头来。
尽管青春不再,苏茜的胸乳仍然称得上水嫩,粉色的乳晕衬映粉色的乳点,是如年轻女孩儿一样的水嫩,顺着乳肉过去,是她精心打理到光滑一片的美腋。
循着本能,路明非拖着口水吻向苏茜玉般娇美的腋弯,嘴唇轻轻含上去,夹住一点,再吮吸几口,其娇软,胜羊脂百般。
轻轻嗅一下,还有若有若无,醉人心魄的酸涩汗味,趁香汗还温热时,路明非将之一并卷入口中。
酒德麻衣每次跑完步,或是结束了忍者训练,香汗淋漓之际身上就会有这样的味道,一来二去,便阴差阳错养成了少年的奇妙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