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点,但是很舒服。继续吧。”诺诺的双腿用力勾上来,鞋跟敲击着路明非的大腿。
路明非放胆将整根肉棒以缓慢有力的动作彻底插入学姐的身体,欣赏着两人的连接处。
肉棒和丝袜一起沉入学姐的嫩穴,在路明非眼中构成一道挑战想象力的美丽风景。
触觉的刺激感大约是平时的八成,但视觉与心灵上的冲击是毫不夸张的百分之两百。
“嗯……”诺诺开始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丝袜、轮流爱抚她自己的阴蒂。
中指隔着丝袜轻柔触摸,食指则直接以猛烈的动作蹂躏,忽内忽外的动作搞得她自己也有点莫名兴奋。
她眯着眼睛用力喘息着,感受路明非的肉棒一次次隔着丝袜撞上她那块最敏感的媚肉。
在难以描述的兴奋之中,诺诺脑袋里一直在努力复原的那幅拼图拼上了最后一块。
“骗子。”路明非微笑着降低了抽插的速度,诺诺则改变姿势,像初夜时那样仰卧、将双腿锁在路明非腰上,银色高跟鞋的鞋跟在他背后轻轻叩响。
“大骗子。”路明非脸上带点兴奋的笑容没有任何改变。
“现在想想,战争结束之后我们还是一直忙个不停。转学、搬家、适应新的环境、出去见见世面。刚刚想休息一下,明非就『一不小心』让我怀孕了,要想办法说服爸妈让我们结婚,又要赶在肚子彻底藏不住之前急忙筹备婚礼,简直没办法停下来。应该说,是故意不想让我停下来。”在高潮边缘的恍惚中,诺诺自顾自地述说着。
她用戴着蕾丝手套的双手把路明非的脑袋压到胸前,让路明非吮吸她桃红色的乳尖。路明非贪婪地品尝着那股甘甜又略腥的味道。
“学姐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打扫战场、总结经验教训的时候吧。搬家之前,我最后派人去联络了他一次——放心,我不吃回头草,只是想和自己的过去告别。派去的人发现你已经联络过他了。”诺诺的意识有些抗拒,身体却异常诚实地回应着路明非温柔的爱抚和轻插。
她的阴道慢慢绞紧路明非的龟头,肉壁和肉棒几乎一样火热。“然后呢?就我所知他过得很好。”
“呼……啊……给我闭嘴。他知道的情报太有针对性了,刚好是对真相有所了解,却不会受到很大伤害的程度。嗯嗯……不像他自己有意收集的也不像茶余饭后听到的,肯定是某个很清楚事情真相的人喂给他的。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林颖儿,知道真相、心思又那么细腻的当时看起来只有她。”诺诺的喘息和呻吟变得越来越密集,绞紧路明非的双腿却一点也没有放松,滑腻的丝袜爱抚般蹭着他的腰。
“嗯唔……”纯白圣女再也说不出话,挺着孕肚、扭着腰、滴着乳汁、流着爱液,满脸通红地向被她修长双腿捕获的清秀少年索吻。
路明非全身心地以深吻回应。
等诺诺的香舌和路明非的舌头之间拉出一条唾液线,她才有办法继续说下去。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的部下才觉得你在右京那边做事的痕迹被清扫得很干净,太干净了。所以你不仅是个骗子,还是个混蛋。”路明非露出疑虑的神色,动作慢下来。
诺诺双腿用力一收,要路明非继续顶弄她的媚肉。
她抚摸自己的孕肚,秀出手上的婚戒:“靠心机成功把我的身体给弄成这样的明非,当然是混蛋。比右京和风间琉璃和另外几条只会下药、用暴力的狗加在一起,都要混蛋。”
“老练的警察肯定能挖出你都做过些什么,我的部下毕竟不是警察,没有能力挖太深。但是,只对付几个猎艳的地头蛇,这种程度怎么看都小心过头了。简直像是……啊唔……应付婚前背景调查?”路明非点了点头,推高诺诺的双腿、合拢膝盖,让她的美脚架在自己肩上,然后下身开始加速撞击学姐的翘臀。
“负责任的父母肯定会调查女婿的家庭背景和人品。特别是我这样,跟着两个混蛋干过一些不清不楚的脏活的。我很感激他们愿意接纳我作为家庭成员;我也可以向你保证,我没有主动去伤害过她们,也没有主动把谁送到那些人手上。是学姐赢了战争,才有办法真正救她们、救以后的受害者。但那个时候,我确实见过很多我无力救助的女孩。”
“明非这个骗子,混蛋,恶棍,魔鬼!居然连我父母和亲戚都想办法瞒过了!但我相信你没有伤害她们,最后一次相信你!”诺诺挂在路明非肩上的白丝美腿开始酸痛,高跟鞋的鞋尖随着双脚抖动一次次相碰,意识在高潮中逐渐模糊。
路明非顺势将肉棒推入学姐的小穴深处,感受着被白丝包裹的触感与那份湿热紧窄,和学姐一起冲向高潮。
诺诺舒服得快要昏迷过去,感到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随着肉棒跳动穿透丝袜、射入她的秘密花园,让她的身体再次染上路明非的颜色。
等到高潮渐渐褪去,路明非才将半软的肉棒从学姐的白丝穴口中抽出。
丝袜好像已经和学姐的肉壁融合,爱液和精液透过织物慢慢渗出。
直到路明非轻轻地把丝袜拉出来,才发现大部分精液已经射入学姐的阴道最深处,只有一点点还沾在丝袜上。
两人,不对,三人甚至四人今后的生活还很长很长,但故事却已经演到了最后一幕。
路明非像真正的大魔王一样笑了出来。
“这是我听过最糟糕、最恶劣的告白,但是我接受你的爱。我会在人前人后都扮演好完美的学姐、恋人、伴侣,会在学业和工作上继续给你帮助,甚至会毫无保留地去爱护我们的孩子。但是给我记住,在你悔改之前,我永远,永远都不会真正爱上你。这是我对你的惩罚。”
路明非还想说什么,傅若昕猛烈地吻上他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