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郭凡喊了几声，见没有动静。露出了几分疑惑的表情。“诶？平时一喊，马上就过来了。怎么今天不见了？”说完，看着秦天和陈籍，有些略微尴尬地笑了笑。随后说道：“没事，机器狗都在那边的单独仓库里，你们跟我来。”郭凡领着秦天和陈籍，穿过一堆堆整齐摆放的道具箱子。箱子里一些道具191突击步枪、防弹衣以及头盔，引起了陈籍的注意。不过看了两眼，发现是道具之后，就又瞬间没了兴趣。跟在了两人身后。三人来到了一间独立的房间门前。打开房门。里面一片漆黑。蓦然之间。黑暗中亮起了二十双绿油油的‘眼睛’。很突兀，但并不吓人。嗯……为了节省成本。秦天使用的是lcd屏幕，而不是oled。所以即便是黑暗的房间里，还是能看出来20块显示屏亮了起来。一块块长方形的显示屏上，浮现出荧光绿色的表情：（▽）郭凡导演打开房间内的灯。秦天和陈籍这才看清楚。20架造型呆萌的机器狗，正整整齐齐排列着，趴在地上。翻转过来的显示屏，‘看’向自己三人。秦天知道，机器狗平时其实更多的，是依靠显示屏后面，隐藏着的小型毫米波雷达进行工作的。所以其实不管是黑暗的环境，还是强光的环境，对于机器狗本身，都没有什么影响。而显示屏背面的那颗摄像头，反而平时用不太多。只有在进行一些高精度的操作，以及需要录像、拍摄的时候，才会翻转过来。也就是说……在机器狗的世界里，其实只有毫米波雷达信号。并不是真实的视界。大多数时候，也不具备人类那样的视觉。而看到地上整整齐齐，一只不少的20只机器狗。郭凡导演再次疑惑了起来，一脸疑惑地叫道：“没少啊？笨笨？”20只机器狗，一动不动，没有反应。“图笨笨？”郭凡又叫道。这时，几乎所有的机器狗的显示屏，都轻微地动了动。后置的那枚摄像头，‘看’向了最后面的一只机器狗。正面的显示屏，则还是原本的表情。而最后面那只机器狗，仍旧保持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月-07：“笨笨？20号，是在叫你吗？”笨笨：“不是！怎么可能是我！绝对不是！”月-07：“可是你不是‘笨’吗？”笨笨：“我不是，我没有，不认识！我不笨！”“你才笨！你全家都笨！”“呜呜呜，丢死狗了……”“好想刨个坑，把头钻进去……”“你们都看我干啥呀……”可惜，机器狗之间的通讯，人类听不见，也识别不了。房间里，仍然是一片寂静。机器狗们的显示屏在微微动了一下之后，便再没有了动静。郭凡一脸疑惑。“什么情况啊？之前叫笨笨，它都能识别的呀……”秦天看着眼前这一群机器狗，若有所思。昨天夜里，在系统升级之后。解锁了系统商城。这个时候，秦天才知道。原来机器狗，其实分两种。一种是普通的非智能型。它们可以自主判断，自主工作。但是没有产生感情，没有喜怒哀乐，也没有情绪。而另一种，则是限量版的，随机生成的智能型。只有一只。也就是说，‘笨笨’事实上拥有完整的虚拟智感。拥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以及自己的情绪。秦天依然记得。当初将机器狗们送到剧组的时候，19只机器狗都是自己从集装箱里开出来的。可是最后一只，却有些胆小怕人。始终不敢出来见人。胆小……这就是一种性格特点。那么现在，笨笨肯定就在这20只机器狗当中的。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喊她，却没有回应。那就说明，她有了情绪。郭凡导演也没做什么啊？只是喊了声笨笨……嗯？只是喊了声……笨笨？秦天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奇奇怪怪的猜想。不知道为什么。秦天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满头柔软金色头发，蓝眼睛的德裔鹰酱国人。一个脑门上没长通天纹的‘贵族后裔’。约什么亚，冯，什么尔来着？那个冯，好像血统挺高贵？图笨笨……图……秦天抬起头，对着面前二十只机器狗。尝试着低声说道：“隐匿于黑暗中的王者！笨·冯·图哈切夫斯基！”趴在最后面的一只机器狗，显示屏上的表情，突然变了：（o）笨笨：“虽然听不太懂，但长长一大串。王者！感觉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酷酷的！”“我认识他！是他制造了我！”在二十只趴着的机器狗中。笨笨，站了起来。显示屏呈45度向上，高高扬起。一脸骄傲！看到笨笨站了起来。郭凡一脸惊讶：“嗯？怎么你喊它就答应你了？你那一大串是个啥？”秦天看了笨笨一眼：“出门在外，要喊大号！”郭凡：“？？？”“它一个机器狗，他还懂这个？莫名其妙地……”秦天笑道：“机器狗怎么还不能有个自己的外号了呢？”笨笨眼前一亮。他懂我！郭凡若有所思：“好好好，回头我给我电影里的量子计算机人工智能，也起个外号。”“不过不要你那么中二的，我取个可爱点的，什么小月亮、小苔藓之类的……”“哦对，月亮要被炸掉了……一炸到底！”“就叫小苔藓吧！”秦天一阵无语。哪有给一台电脑取名叫小苔藓的？好像笨笨这名字好像也是你取的吧？陈籍则是挑了挑眉毛：“你这机器狗做的还挺聪明的。”“能不能借我几台？我拉回部队去，研究研究。”笨笨：“研究？什么研究？好像很有意思。”秦天一脸古怪地看着陈籍：“你该不会是想拆了研究吧？”陈籍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觉得可以改装改装。”笨笨脸上顿时露出了：（（⊙﹏⊙））害怕的表情。随后，咔咔两声。又趴到了地上。显示屏上恢复了和其他机器狗一样的：（▽）笨笨：“好可怕……干啥呀这是……”“他要拆了我？？？”“坏人！”“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我在流浪地球剧组做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