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停在了一间光鲜亮丽的会所门口。
我好奇道:“这就是你们宸少的场子?”
跟在后面的马仔朝着我小腿踢了一脚。
“宸少也是你能叫的?”
司机瞪了马仔一眼,“你没资格动他。”
那马仔马上收敛了神色,点头称是后给我道歉。
我拍了拍腿上的灰,不以为然道:“看样子,我是猜对了。”
刚在沙发上坐稳,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就从走廊上传了过来。
声音越来越近,首先进门的是双亮得几乎能反光的高定皮鞋。
接着,是熨烫到笔直的西装裤。
他这次没穿西装,上身那剪裁得体的衬衫显得他身形还挺宽阔。
在阴暗灯光的映射下,他那双狭长的双眼显得更加深邃。
浓密的眉毛微微上挑着,脸上还是那熟悉的不屑神情。
“不错,你居然还真敢一个人来。”
我抬了抬嘴角,“有什么不敢的?除了生死,都是小事。”
林宸抬起手。
马仔们马上识趣地离开。
套房里只剩下我跟他二人。
他取下腕上的表,活动了下手腕。
“我对你会来这件事,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你从没见过你母亲,她对你只有生恩,没有养恩,你却能为了她不惜以身犯险。”他似笑非笑地评价道,“还挺孝顺。”
“看在你这么孝顺的份上,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出去,还来得及,我的人不会拦你。”
“别说废话!”我既然来了,肯定是得要个答案,怎么可能现在走,“林宸,你手里到底有什么证物?我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