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秦流西如期而至。这是老王妃头一次行针,齐骞也在场,见了她,就拱手作揖。“郡王怕不是要看着我行针吧。”秦流西挑眉。齐骞以为她要用什么不传针法怕自己偷学了去,就道:“我非行医之人,也看不懂针法。”秦流西轻笑:“我倒不是怕郡王学,是这行针,也得褪去衣裳,郡王既非医者,也不便在场。”齐骞闻言脸一红,一句你也同为男子的话差点冲口而出。可对方是大夫,是医者。大夫眼里,无分男女。“我只在外间候着。”齐骞黑着脸说。秦流西一摊手,转过头,看老王妃笑眯眯地看着他们打机锋,便道:“娘娘晚上膳食可用好了?”“依着你的吩咐,早早用了,又在屋内活动了下,这积食也散了。”老王妃笑道。秦流西道:“我最:()大小姐她总是不求上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