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她伸出手拔了拔他糊在一起的睫毛,道:“半个小时后我还没出来,你再进来。”
眼皮上传来痒意,高歌闭着眼任由她摸,鼻息间短暂地“嗯”了一声。
这一声太沉太哑,太像他爸了。
她心中狂跳,右手拔他睫毛的动作一抖,左手快速摸出了手机藏在衣服里。
他是高黎的后代,是他基因的延继。高黎变态,他也一样禽兽。
不论如何,她一定得先甩掉高歌。
来到洗手间,她将百叶窗帘拉实,打开手机在短信一拦快速输入文字,而收件人的号码里,是她熟烂于心的,曾经被她设置成通讯录里的紧急联系人,又被高黎删除。
她能想到会帮她的人,就只有褚昀了。
“褚警官,麻烦您去我家一躺,告诉奶奶,就说学校有一个营,可以带家属旅游,让她提前收拾东西。明天凌晨5点,我会回家。帮忙买一下票,地点都可以,钱在我床下箱子里的小鸭存钱罐里,您自己拿。”
“不方便接电话,短信联系。”
“褚警官,我知道这很危险,所以如果还能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发完消息,她才开始脱衣服。
身下的液体因为没有及时得到处理,现在已经结了痂,糊在身下特别难受。
她打开淋头,直接对着下体冲刷。
该死的痒意从身下蹿升,她咬着牙忍着那酥麻感将手指伸进穴内扣挖。
后穴已经没有再流血了,应该就是小伤口,但是双穴里的脏东西被扣干净过后,穴口却一直流着淫水,滑腻腻一片,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一定是因为高黎给她下的药。
自欺欺人并不管用,她气急败坏地流着泪。
这次可以说是高黎的药,那之前呢?
被他们压在床上,明明是被强奸,身体却快感迭起,高潮到喷水失禁到晕过去,又是因为什么?
她恨死自己这副过于敏感的身子,不敢承认,难道自己真的这么骚?就如高黎所说,是天生的鸡巴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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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女鹅不要这么想自己啊!都是男人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