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礼送了人家不喜欢的礼,那可就真是赔罪不成反成羞辱了!
“哥哥?”诗诗远远的看着米亚从亭子里出来,轻喊了一声。
“事情都解决了,让你留在应天府的下属等着接收一些东西。”米亚冲着她笑了笑说。
事情都到这种份上了,以后应该没有什么麻烦了吧?
若是再有的话,那就真的不能怪他心狠手辣了。他没弄死这些人是因为弄死他们之后的结果很麻烦,需要没完没了的去处理应对。但老话说得好,事不过三,过了,就应该有所了断了。
“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看着几辆马车离去,燕王叹息一声。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只是想要确定一下方亚以后是不是还会对自己造成威胁居然变成现在这种样子,真是心有余悸。
至于即将赔进去的东西,他倒是不在意。若是他将来能够登基,今日失去的东西也只不过是九年一毛而已,跟天下比起来,这些区区财富又算得了什么?便是要他来日给这个狠狠的折腾了他一顿的方亚封个王,赏赐更多的东西也不算是事情。
他杀了庞斑!
为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无能为力叹息之后,燕王的脑子就重新沸腾了起来,天下第一的魔师庞斑已死,他再也不用担心方夜羽借着他师父的名头来犯!而安全的九边也会提供给他一个兵力更加充沛的后方,好让他可以放心的去收拾自己的好侄子,而不是还要分心两路,一边要夺这皇位,一边还要防着草原搞事情,这难道不是值得庆祝的事情吗?
“原来如此…”虚若无却没功夫搭理自己向来看好的燕王,轻声呢喃道。
以前所有想不通的事情现在他都想通了。
慈航静斋、魔师宫、言静庵、靳冰云、庞斑一个一个本来毫无联系的人此时在他的脑海中连成了一线,终于让虚若无把所有的事情都给想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什么?”朱棣疑惑的看向了虚若无,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没什么,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情,这世间果然是有定数的。”虚若无并没有多说,他也不觉得自己需要多说。
燕王是燕王,朱棣是朱棣,眼前的人早就不是当初的小儿,有些事情实在是没有必要说出来,彼此心知肚明就好。
至于其他的,虚若无沉吟了一下,决定将鬼王府的势力慢慢的转移离开应天府。
他已经卷入到了这场夺嫡之战,走也走不了了,但是鬼王府中还有他的家眷跟部下们的家眷,他又怎么能拿这些人的生命去赌?
“你可想好了要怎么利用庞斑已死这件事?”他不再去思虑有关鬼王府的事情,而是转头问起来了朱棣的打算。
两个人算是一艘船上的人,有什么事情当互通有无,免得日后被人给趁虚而入。
而造成了这所有一切的米亚离应天府已经越来越远了,也离着洛阳越来越近。等到后面来的信使传信说燕王跟虚若无已经将赔罪的礼物送到了他们之前在应天府的方宅的时候,东都洛阳终于呈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真美。”诗诗撩起车帘,看着这宏伟的城池,不禁赞叹了一声。
同为古都,她觉得洛阳比应天府给人的感觉好多了。
也许是因为后来遇到的一些事情,后者总是给她一种低沉沉的风雨欲来又纸醉金迷的矛盾的气息,常常让人感觉喘气都不顺当,远没有洛阳这般的大气爽朗。
“以后且有的是时间欣赏这里的美呢。“米亚看着诗诗的样子也不惊讶。
也许是因为朱元璋已经老迈,权力正在被分散;也许是因为朝堂变动跟江湖变动太过频繁;也许是因为什么他不知道的原因,现在的应天府确实跟多年前不一样了。
沉重、压抑,空气中都带着一丝的浮躁,岂不是正如掌控着应天府乱与否的那些人的心情?
洛阳就很好,它不一定能够在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中幸免于难,但是却也不会受到太大的损伤,静静的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等到朝堂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他就能重新出门去寻找一直没有找到的战神殿了。
想到战神殿,米亚微微有些惆怅,她都找这么久了还没有找到,难道真的会跟以前一样,最终也找不到一个结果吗?
1830、第1830章?
的大旗。
战神殿的事情先放到一边儿,他们离开应天府没有太久,朱元璋就死了。之后就是朱允炆登上皇位,燕王朱棣逃出应天府举起谋反
这就又跟米亚的认知不太一样了,但是考虑到朱允炆都能是朱元璋的私生子,号称是性格好的一比的朱高炽是个脑子进水的神经病,那现在这种情况也就不是什么太奇怪的事情了。
不过…“你说方夜羽身边出现了一个高手龙天?”米亚皱着眉头,这不就是令狐冲?
他居然跟方夜羽勾结到了一起?
“是啊,听说两个人志同道合,打算到时候联手打下天下,划线而治。”靳冰云平日里挺拔的身躯现在像是一摊泥一样的缩在软榻上,气息奄奄的说。
“好好坐着说话,你这是什么鬼样子?”米亚看着她这个样额角跳了跳,不就是没有办法剃头了,至于吗?
“师父,我都痛失所望了,就不能允许我暂时当个废物吗?”靳冰云悲痛欲绝,没想到在外面不如意,在家里面师父也刺激她,人生怎么可以如此艰难痛苦?
“。是你自己不剃的。”米亚也无语,这小丫头自己决定放弃给言静庵剃头,结果现在又搞什么伤春悲秋,还讲理不讲理了?
“她都成老太太了,我还怎么剃?”靳冰云悲愤,她怎么能对一个已经快要八十岁的老妪做这么残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