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我惊讶道。
“是啊。”
与谢野晶子分享着她最近的食谱:“用红酒、橙子为主料,搭配上丁香、肉桂、糖等,然后煮热至红酒冒热气,冬天喝上一杯也别有一番风味呢。”
尊重但不理解,我只能说,就连冰啤酒我尝了一口都觉得难喝,我想我这辈子可能只会和甜酒结缘了。
“那种东西怎么能算得上酒呀,分明只是饮料而已啦——”
与谢野晶子笑着我的观点,“不过小林酱也没有必要勉强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东西。况且你也没到能喝酒的年龄。”
是啊,只是如果吃饭别又让我去小孩那桌坐就更好了。
我不太服气地心想着,上次侦探社集体喝高的场景真是让我终身难忘。
我和与谢野晶子走出医务室,回到了办公室,我把给直美的光腿神器放到了她的工位上。
(我为什么现在这么习惯“工位”这个词?)
直美酱今天也要上课,我唏嘘着打工兼职的女子高中生忙碌的一天,庆幸自己作为一个异世界留学的女大文盲,可以在保留文凭,享受本科及以下学生的各种福利的同时,还不需要担心自己的学业问题。
霓虹的大学期末考试关我一个走后门进来的异世界留学生什么事?
且不说考得再好这成绩回头也算不得数,主要是俺啥也不会怎么考啊?
踩一脚到答题卡上的印子准确率都比我自己认真做的要高。
反正我妈又不会知道也不关心我在异世界的大学挂科的事情,我现在的任务是备战2026年法考才对。XD
不过一想到直美酱在经历学习的蹉跎的同时还能保持年轻人的青春活泼,尤其是每天出门化全妆,这个是我一个连早八都起不来的废物大学生想都不敢想的。
而且按照霓虹的学校制度来说,直美她没过几天就可以放寒假了,而我当年。。。。。。
唉,女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只能说在教室里看过年时的烟花也别有一番风味
一时之间不知道我和直美酱谁更可怜。
我安慰地抱了抱自己,没事哒,都熬过去啦。
我环顾四周,侦探社仅剩的几个伙伴都好安静,太宰治一个人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出门放风都不知道喊我。
我嘟着嘴,把笔架在嘴巴上面,无聊地把侦探社的电脑WIFI给关了,在上面玩起了小恐龙游戏。
只要你够菜,再弱智的小游戏都能百玩不厌。
“说起来——”
我拖长着声音,把椅子翘起来一只脚,把笔拿下来戳了戳我隔壁的国木田独步,没话找话地骚扰道:
“欸欸欸,国木田桑,咱们是不是好久没看见过费奥多尔的踪迹了?”
“费奥多尔?”
国木田独步脸上的表情就好像看见了太宰治在他面前跳起了脱衣舞一样恶心。
“你干嘛要叫他费奥多尔?”
“?”
我歪了歪脑袋。
“那。。。。。。你最近看没看见过我们达瓦里氏的踪迹?我觉得孩子静悄悄,多半在作妖,我们有必要提前预防一下。”
国木田独步嫌弃地看向我,“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叫他‘魔人’吗?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话说回来,”国木田独步摸了摸下巴,“是有段时间没听说过他的消息了。”
但是国木田独步对此并不在意,他挥了挥手,打发我道:“别瞎操心了,这不是好事吗?去别的地方捣乱,总比在横滨好,你要是闲着没事就帮我把这个月的报销单填好。”
行吧,我小声哼唧着,早知道就不找你聊天了,平白给自己找事干。
但是冥冥之中我就是有一种预感,觉得费奥多尔肯定会赶在年终冲一冲他家死屋之鼠,乃至是天人五衰的业绩。
毕竟俗话说的好,“臭屁不响,响屁不臭”,距离我陀总上次出来搞事已经过了不知多久了,他绝对是在暗中蓄力,谋划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件。
这一点,我敢拿咱对家大学的名誉发誓。
费佳:这明明是充满戏剧性和仪式感的俄式美学!是我身为剧本组之一的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