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阿叔,你和爹喜欢吃的我都爱吃。”许多福真情实感,一口辣的一口清爽素菜,真的很永动机。
仲珵嗯了声,心想:是他和小满的孩子。
许小满怀疑,许小满沉思,许小满发问:“你们——多多今天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阿爹,还说呢。”许多福放下筷子咽下口里的吃的,用一种‘可委屈了’的表情说:“我今日早上被胡太傅罚站了一个时辰。”
“啊!”许小满一副天塌了。
仲珵:……这小子又告状了。
“不是多福犯了什么错,昨日朕问过多福功课,你取了过来朕看完,也忘了送回去……”宁武帝替媳妇儿把锅背上。
许小满从一副‘天塌了’的表情,听着听着开始心虚,都不敢看儿子,崽明明写完了作业,还写得那么好,结果因为他想显摆被罚了一早上,还不知情,得冤枉委屈死了。
越想许小满越是替崽难受。
“多多,阿爹对不起你,是阿爹拿了你的功课忘了还回去。”
许多福理直气壮撒娇耍脾气说:“那阿爹,休沐的时候你要给我买玩具,还有风筝,你说好的。”
“行行行,阿爹给你赔罪,后天出去玩你要什么阿爹给你买什么。”许小满答应爽快。
许多福一个震惊:“后天就休沐了吗?”
“对啊。”所以九千岁最近很忙。
许多福超开心了,上次‘养病’回学校也没记什么时候放假,本来很好吃的晚膳,现在美味加倍,超开心。
许小满一看崽高兴的不得了,内疚也彻底没了。
多多可真好哄。
再看仲珵……难怪仲珵今日对多多上心,原来是因为这个事啊。
呼~九千岁悄悄松了口气,想多了,仲珵肯定不会发现的。
什么都写在脸上的九千岁,宁武帝:……
这个愣子。
吃过晚饭,许多福在宣政殿又待了一会,俩爹在外间说话,他就在暖阁软榻上把自己摊成一个煎饼,等阿爹来叫他回家睡觉,许多福从软榻上起来,眼睛还半睁不睁,尔康手:“爹、爹,我作业记得装包里。”
许小满:……
“爹知道,这次肯定不会落下来。”
许多福眼睛睁开了透着调皮笑,父子俩一对视,都嘎嘎乐。不知道笑什么,反正觉得好笑有趣。仲珵将一切看在眼底,一个愣子外加个小愣子,都是他家的。
许小满替儿子拎着书包,明明装过作业了,出了宣政殿大门还把手塞进去又确认了一遍——东厂九千岁什么时候这么拖拖拉拉犹豫不决了。
赵二喜喊摆驾回紫宸宫。
不过今晚圣上没有用龙撵,龙撵仪仗跟在后头,前面侍卫开路,宁武帝走在中间,旁边是宁武帝极为偏宠偏信的东厂太监头子和他家崽。
路上当散步消食,仲珵从小话少人稳重,以前是皇后娘娘有意教导板正的,因为仲珵是中宫所出嫡子,圣上看重,以后未来的君王,不能咋咋呼呼,言多必失。
外加仲珵极为聪慧,跟近龄的‘弟弟们’说不到一起。
只是骤变,原来是他母后一腔情愿认为父皇偏重他,认为他会是大盛下一位君王,实际上他的‘好父皇’忌惮母后背后的赵家,他越是聪慧越是想替父亲分忧,父皇越是忌惮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