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全都呆住了!“张、张济将军也参与谋反了?”“张济将军平时就与李傕将军关系很好,这样说来……”“可是平时没看出张济将军有反意呀。”“嘘~你别『乱』说话了,万一给你按个同党的罪名,你家一门九族都要完蛋!”“谢谢大哥提醒,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坚定站在天子和董太师这边!”罗信故意让张济安排部队列阵听他讲话,这相当于让士兵们看到张济本人也承认他这个调查官的正式身份。随后他说同党诛九族,余者无罪,这就把张济和他的士兵划分开来,连李傕的部队都没有受到牵连,张济的士兵们都放下了心,自然也就没有几个人愿意冒着诛九族的风险替张济出头,顺利避免了张济的手下进行兵变的可能。接下来,就是收拾张济的重头戏了。张济则是又惊又怒:“罗信!你别血口喷人!我一向忠于董太师!我要跟你到董太师面前对质!”就是因为你对董卓太忠心,做恶太多,所以才要除掉你!罗信傲然一笑,道:“张济,别做梦了!董太师对我说了,谋逆者一律杀无赦!你没有见董太师的机会。”“你、你这是栽赃嫁祸!”张济脖子上青筋毕现,声嘶力竭地叫道!“张济,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取你的兵器来,与我一战!你能打赢我话,自然可以去见董太师,你要是赢不了,这里就是你伏法的刑场!”罗信就是要在张济的士兵面前将他击毙。蔡文姬之前说得对,主将就得要有主将的威信,不然无法令士兵畏惧心服。跟原先高顺在洛阳严格训练出来的有理想的三千精锐不同,眼下李傕和张济的部队还都是一群纪律松散的悍匪,急切之间跟他们谈什么阿弥陀佛五讲四美是很难见效的,唯有施展霹雳手段震摄得他们心生畏惧,不敢异动才是上策。三军之前展示自己压倒『性』的武力,是目前最好的方式。张济之前在董卓府中的比武大会上,曾遇到过罗信,但他当时直接认输了,这一次他没有认输的余地,战败也是死,认输也是死,还不如尽力一搏!张济怒道:“罗信,你以为我杀不了你吗?”他吩咐手下副将:“取我的枪来!”副将面『露』难『色』,退开了五步。张济大怒:“你没听到我说话吗?快去取我的枪来!”副将看看一脸轻松的罗信,又看看满面怒容的张济,拱手道:“张济将军,你们二位的公事,我们不便『插』手,请你自己看着办吧。”他心想:要是我去帮你取枪,一会被按个‘同党’的罪名可怎么办?张济跳下点将台,走向前排的士兵,喝道:“把你的枪给我!”那个士兵跟副将同样的心思:把枪给了你,我不就成帮助你的同党了吗?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于是周围的士兵哗哗退开十步。张济怒不可遏:“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你们这是要违抗军令吗!”罗信也走下台,向一个士兵道:“这位兄弟,借你的枪一用好吗?”那个士兵看了看罗信,又看了看张济,心里想:“我要把枪给了你,万一张济将军赢了,岂不是我要掉脑袋?”他也是左右为难,最后把手中的枪往点兵场中间空地上一扔,说道:“我、我没有枪,我的枪掉了,不知道会被谁捡到。”他这一扔枪提醒了其他的士兵,各人纷纷把兵器往空地上扔,都在说:“我的兵器掉了!不知道谁会捡到。”这是表态两不相帮,两边不得罪。不一会,空地上堆满了兵器,像座小山一样的。张信心中暗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就好象一个狮群里两只雄狮打架,其他的狮子都只是围观,最后谁胜出了,谁就得到其他人的认可和服从,成为狮群的领袖。罗信转身迈步返回将台上,漫声道:“张济,这么多兵器,随便你挑,挑把好的,毕竟这是你最后一次用它了。”张济挑了一杆上好的铁枪,也回到将台之上,满脸狐疑道:“你不用兵器?”“哈哈哈哈!”罗信朗声笑道:“对付区区一个你,还用不着我上兵器。”罗信有意地不用兵器,也不会用特殊计软绵绵。他现在是明白了,用软绵绵固然轻松,但吹个口哨对手就软倒在地,并不能显示他的实力,相反,别人会以为他在用邪术。蔡文姬有一天曾跟他说过,军中不要搞『迷』信,因为在军中『迷』信,士兵心里就会依赖虚无飘渺的“神迹”失去斗志,而一旦这个神迹不神了,士兵就会快速崩溃瓦解。还是得用实打实的、强大的甚至残暴的武力来打击敌人,才能令士兵对主将充满敬畏。罗信觉得说得很有道理,吹口哨得不到别人的畏惧,只有用强大武力进行压制战,才能令将士服心。张济恶狠狠地说:“你会为你的自大付出代价!”:()三国之单身狗怒开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