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呼呼地刮着,不知疲惫,铁皮门“嘎吱嘎吱——”地响着,和风玩得不亦乐乎。种种声音堆杂在一起,让茯笙根本听不到垃圾房里的动静。
探听不到动静,茯笙咬牙,轻跺了跺脚,想着自己的崽崽,心底里突然冒出了不知名的勇气。
她轻收起伞,丢到一旁,然后冒着雨快地跑到铁皮门门口的后侧,在风的掩盖下,中途没有出一点声音。
茯笙深吐了一口气,微微放下心来,她顺着门缝,看向里面。
里面……
确实有一个穿着黑色雨衣的男人,黑衣黑帽黑雨鞋,盖住全身,看起来格外渗人。
那个男人背对着门缝,手里动作不停,仿佛在甩着一个东西。
丢垃圾?
茯笙贴近门缝,仔细地听着,隐隐约约中,听到了呜咽声。
茯笙瞪大眼睛,心里有了个不太好的猜测,借着门缝继续偷看。
那男人蹲下,手似乎又抓住了那个东西,高高举了起来。
茯笙定睛一看,手瞬间紧攥,指甲戳进肉里而不自知,
就是自己的崽崽!!!
……
几分钟前,
祁白被那男人掐着脖子,来到了这处。
男人一路上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没有给他一点反抗的机会。
到了垃圾房里,男人先是将它像垃圾似地丢下,然后不停地踹他。
祁白在脏地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被踢了一脚。
再后来,脖子得到自由的祁白或多或少还是有一点身手,强撑着力气躲闪了好几次。
男人好几次踹都没踹到,最后恼羞成怒,直接掐起他的脖子,高高举起,然后用力丢下。
祁白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尽管有四肢作为缓冲,但到底还只是一个幼崽,四肢还没育好,两只前腿“咔嚓——”一声,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