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乔伊闷哼着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装修简易的卧室里。
他试探着动了动,手脚都没有什么束缚感。
看来他还算幸运的,至少他们没有用什么铁链把他锁住,他苦中作乐地想。
但他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这说明关押他的那只雌虫绝对自信——他逃不出去。
乔伊谨慎地朝四周观望了一圈,朝门的方向走去。
他在门把手上用力拧了一下,没拧动。于是他将目光放在了窗户上。
窗户只有一扇,可外面却早已被焊死。他费力地从缝中往外面观望,只能看见一小块寸草不生的荒地。
果然,这是一间自制的简易牢房。
乔伊叹了一口气,还是回到了自己刚刚醒来的那张床上。
除了对面的一张桌子,这张床就是房间里唯一的家具。
乔伊平躺在床上,思考着自己的处境。
现在除了等待外界救援,他别无他法。但他也不能就在这里坐以待毙。
其实,从刚刚那只稀奇古怪的雌虫说出“好久不见”时,他才恍然想起他是谁。
这分明就是那只在晚宴上和艾德里密谋的那只雌虫!
所以,他们的计划已经开始了吗?
但那个雌虫抓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乔伊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他开始努力回想着那天晚上无意中听到的话。
哦,他想起来了,艾德里是为了隐藏自己雌虫的身份,也为了掩埋自己假扮雄虫的罪名。
但另外一只雌虫……
“我们一定要让那些寄生虫付出代价!”
掷地有声的话回荡在耳边,乔伊蓦地一怔。
他明白了。
这是一群久久受到雄虫的压迫而奋起反抗的雌虫。
可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受到家庭的影响,他从来没像那些暴戾的雄虫一样,做过那些穷凶恶极的事。
但倒霉的为什么是他乔伊郁闷地在心里反问。
只是一瞬之间,他便想明白了。
他是雄虫这便是原罪。
至于他有没有干过那些缺德事,那已经不重要了。
那些雌虫仅仅是关着他而没有做其他事,恐怕是为了把他当成虫质达到什么目的。
既然这样,那他就暂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想到这里,乔伊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几分。
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连续被关了好几天外面都没有任何反应,不管是关押他的雌虫,还是他翘首以盼的救援者,通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