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她在矮凳上坐下,金色的大丽花一番飞舞,“妈怕痒。”
我瘫到沙发上,接连换了好几个台。
“按吧。”半晌,母亲托起下巴,冲我笑了笑。
这次母亲安分多了。
我在细腰上一通捶打,她都没吭一声。
等我捋了捋长裙,她却要爬起来:“完了吧?”
我按了按腰,她就又趴了下去。
即便长裙宽散,细腰下还是隆起了一个圆丘,中间隐隐裂着条诱人的沟壑。
我吸吸鼻子,感到手都有点发抖。
顺着轮廓滑了一圈后,搞不懂为什么,我勐然抓住两瓣肥厚的臀肉,大力掰开,同时朝外搓了个来回。
母亲一下就爬了起来。
一眨眼功夫,她就在沙发上坐好,拢了拢裙子,红霞满面:“好了好了,这就行了。”
我直愣愣地站着,喘息间汗如雨下。
“坐啊。”母亲冷冰冰的,也不看我。
老站着也不是办法,我当然还是在矮凳上坐了下来。
“哎,对了,”好一阵母亲才开口,“咋不把那小啥带回来?”
“陈瑶。”
“嗯,陈瑶。也让妈瞅瞅啊。”
“又不是小孩,人家也有自己的事儿吧。”
“是啊,”母亲叹口气,“林林也长大了,也懂事儿了。”
我盯着萤幕上来回闪动的小人,嵴梁挺得笔直。
窗外起了风,阳台上的门窗都叮叮作响。
神使鬼差地,一句话就从我喉咙里蹦了出来:“前阵子我在学校碰着那个秀琴老姨了。”
“嗯。”
“她变化真大,我都不敢认了。”
“可不,你也没见过几次。”
“你也不问问她去我们学校干啥了?”
“干啥了?”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干啥了。瞬间那股莫名其妙的戾气便从我体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对了,你们法学院是不是有个老师叫贺芳?”
“啊?”我扭头瞥了母亲一眼,差点摔了个屁股墩。
当晚快睡着时,父亲才回来。
他酒气熏人地蹿进我房间,呵呵笑着:“逮了两只老鳖,给你补补脑。”
我说:“又喝酒。”
他在床头坐下:“儿子回来,老子高兴。再说有你小舅在,不喝也不行啊。”
我无话可说。
父亲让来一支烟。
略一犹豫,我还是接到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