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脚着地,一脚踩沙发,佝偻着背,腰上像别着根扁担。
此种姿势有多痛苦诸位可自行体验。
值得一提的是,我能嗅到自己的脚臭味。
它一直藏身于肮脏的匡威鞋里,收集着焦躁的皮屑和汗水,如今功成名就地自我挥发着,简直让人心潮澎湃。
于是我伏到肥大的屁股上,双臂伸进毛衣里,攥住了俩肥奶。
边揉搓,我边说:“爽不爽?爽不爽?”
我感到自己口水都喷了出来。
“爽,爽死妈了!”牛秀琴哼哼唧唧,迎合着我的所有要求。接着,她扭过脸说:“快点弄,差不多得换火。”
于是我就快点弄,却始终没有要射精的感觉。
或许某一瞬间有那么一丝,但稍纵即逝,再也估摸不着。
这令我越发焦躁,索性拍拍肥臀说:“走!”
“咋?”
“厨房啊。”我也觉得太过夸张,不由有些疑虑。
但牛秀琴已经撑着沙发背缓缓站了起来。她说:“腿困死了。”
接下来的场景有些怪诞,简单说就是一步一干。
然而既便如此,老二还是不断滑出来。
我的裤子已经溜到了脚踝。
快到厨房门口时,这老姨终于挣脱开来,窜了进去。
她掀开锅盖,搅拌,添加佐料,最后换了小火,始终撅着个白屁股。
股间的那抹灰色在氤氲的肉香和抽油烟机的轰鸣中说不出的奇怪。
等她忙活完,我便掰开屁股又捅了进去。
牛秀琴扶着橱柜,夹着腿,肥臀高高撅起。
她沙哑地叫着,嘴里吸着冷气。
所有的声音变得模糊而高亢,感觉很快就来了。
我一面加快节奏,一面伏上她的脊梁,说要射了。
“射吧,”她扭过脸来,“射吧!”
“射你屄里,妈!”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我肉猪般哼着。
“射吧,射妈屄里!”抽油烟机的噪音中,她大声叫着。
“射你屄里,妈!”我几乎能看到那晚的月光,看到那轮巨大的月亮。
“射妈屄里,射凤兰屄里!射吧!”
母亲娇吟着,一下下向后耸动着屁股。
只觉腰眼一麻,我便射了出来,憋到嘴边的话都没来得及吐出。
多么丑陋啊。
洗澡时牛秀琴骂我撒驴疯,我姑且笑笑,算是默认了。她又怪我不戴套——“是不是想让老姨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啊?”
如你所料,我立马无地自容起来。事后烟抽的是牛秀琴的女士烟,她说这烟杀精,我说杀就杀吧。说这话时,我摸着一只乳房。
牛秀琴说:“咋样,比你妈的大吧?”除了靠一声,我无话可说。“也就现在不摸了,又不是以前没摸过。”
她切了一声。我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登时一凛。“你说说,哪个娃没吃过娘奶?”她吐了个烟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