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无疑会进一步激化两人的矛盾。
想到一直在他评论区嚎叫的无脑冲党,塔纳决定满足一下他们的需求:
“我们三个的关系属实很奇怪,每次我去上司家的时候,他总要坐在一边,翘着二郎腿看他抚慰我。
他没有任何不高兴的样子,似乎依然很享受这一切,在上司直勾勾的目光里,他从背后抱住我,柔弱无骨的手轻轻抚摸上我的胸口,如蛇一般缠绕在我的身上:‘他让你感到害怕吗?’
那双雾蒙蒙的眼睛里满是促狭,引得我□□焚身,恨不得狠狠教训他一顿。
‘没有’我将他推到在床上,扯开他的衣服,粗暴得捏住他的下巴,掐住他的舌头:‘既然要安抚我,就安静一些。’
‘弄坏他了小心我让你赔个倾家荡产!’上司凉飕飕的警告声从一边传来。
我却不以为意,继续捏住他的舌头,直到他眼泪不断掉下,整张脸变得绯红,柔软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胳膊上,可怜兮兮得求其饶,我才松开他。
“咳咳。”他似乎有些痛苦得侧过头咳嗽了几声,但声音和动作依然轻柔:‘没事的,你高兴就好。’
他头发散乱,却笑得温柔:‘我是来抚慰你的,一切以你高兴为准。’
上司似乎忍无可忍,走上前拉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侧过头看他:‘怎么?一口一个最喜欢雌君,一看到别的雌虫就什么都忘记了。’
他支撑起自己的身体,那些纱的碎片从他的身体滑,柔顺的黑色长发像一件最天然的衣物将他的身体微微遮挡,他身上翻起了只有在安抚雌虫时才会产生的虫纹,鲜红的,与他的唇一样红。
他完全不顾我还坐在他身上,伸出纤细的胳膊,将上司抱在怀里,然后探过头和上司耳鬓厮磨,用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唇在上司的脖子上烙下一个吻:‘你当然是最重要,但他也是我的雌侍,现在是安抚他的时间哦。’
我忍不住撩起他的一缕头发,让他的身体更加赤裸得展现在我的眼前,他的皮肤很白很白,虫纹在上面是那样醒目,就好像用鲜血勾勒出来一般。
我顺着一条纹路一路抚摸,引得他轻声求饶与颤抖,但我并没有停息,而是一路滑到尽头,掐住了他的胸口那红色的血池。
“疼。”他转过头,似乎想像我撒娇,上司却更用力拽住他的头发,将他的上半身彻底拉到他一边去了。
他的身体可真柔软,我在内心想到,居然可以供两个雌虫同时使用。
我恶狠狠说道:‘既然要来安抚我,那就尽好你的职责吧!’
‘好吧,亲爱的。’他听见了我的声音,依然温柔得安抚着我。
这却引发了上司更大的愤怒,他拍掉我的手,将他压回床上,插入了我们之间。
他肆意得亲吻着他的嘴唇,抚摸着他身体,冷冷说道:‘我是你的雌君,你在萨拉米亚难道没接收过这样的教育吗?你的眼中只能有我!’
“嗯”呻吟在另一边响起,隔开了我们。
和他欢爱的是我,可他看见的却是我的上司。
我们三个就这样在床上纠缠起来,直到天明。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和他单独相处过了。
上司似乎得了什么乐趣,插在我们之间会让他感到快乐,我作为雌侍,可以要求他对我进行精神安抚,却不能阻止上司在场。
他是在羞辱我,他肆无忌惮在我骑上他身体时抱住他亲吻,他从他的脸一路亲吻下去,我听见了他的笑声,听见了他撒娇的声音。
“好痒,别弄了,嗯那边会受不了的。”他摸着埋在他胸口的头,那双充满魅惑的眼睛含着水看向我,然后伸出手,似乎想要安抚我。
他的手在触碰到我之前,就被上司一把抓住,按在了床头。
他不是我的。
我的上司,这个混蛋!他这是在告诉我,即使我成为他的雌侍,我们的关系受到法律的保护,但他依然可以肆无忌惮在我面前对他做任何事情。
他的确给了我足够的时间受到他的安抚,但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规定,在雄虫安抚雌侍的期间,雌君不可以进入他们的房间。
我愤恨不已。”
塔纳刚把这篇文章发出去,阿斯塔洛斯就发了条信息过来。
A。S:“新章很有趣啊。”
这虫的阅读速度也太恐怖了吧!
菲尼克斯:“您喜欢就好。”
A。S:“你对虫族制度了解得还挺深的。”
A。S:“快要完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