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干舌燥的感觉好似回到一个月前，看来之前的条件反射还没消失，脑中有个声音告诉他再待下去会出事，他猛地从桌面跳下来：“我去趟厕所。”
覃涣脚步杂乱地冲进厕所，反手要关门却碰到一块柔软——顾为覃紧跟他进来了，覃涣像被烫到般倏地缩回手。
顾为覃一脸无辜：“我也想上。”
覃涣思绪混乱，他只知道此刻需要远离顾为覃这个罪魁祸首，于是他果断扭头避开顾为覃探究的视线，转身往外走：“那你先——”
“一起吧。”顾为覃抓住他的手臂，压低的嗓音充满诱惑。
……睡衣下摆被递到嘴边，覃涣大脑空白地望向顾为覃。
“自己咬着。”
覃涣已经放弃思考，顾为覃说什么他便照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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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厕所出来后覃涣的眼神总扫向他的腰间，顾为覃好奇地顺着覃涣视线看过去，斑驳的白点布满衣边，顾为覃一脸单纯，咬字清晰仿佛只是在陈述事实：“被你弄脏了。”
覃涣招架不住地慌忙低头看地：“我去找件衣服给你。”
覃涣打开衣柜挑衣服，顾为覃慢悠悠走到他身后站定，冷不丁开口：“这不是我那套衣服吗？”
正在翻找的人瞬间没了动作，过了几秒，覃涣试探道：“我没洗……”他怕顾为覃不高兴，连忙补充：“我马上——”
“不用了。”顾为覃打断他的解释，不紧不慢地说，“这件毛衣我穿着肩窄，买回来就过了下水，你穿着很好看，不想要就帮我扔了吧。”
凌晨6点，顾为覃站在别墅门口，进门时屋内依旧一片寂静，他放下心往楼上走，然而刚走到楼梯口，身后又一次传来顾友祜的声音：“为覃。”
顾为覃浑身一僵，缓缓转过身：“爸。”
“你也下楼喝水？”
“对，地暖太热了，睡得口渴。”顾为覃反应迅速，他大步走上前拿起水壶倒了半杯水，一仰头全喝了。
顾友祜也没开灯，他侧站在吧台前，一半面容隐在黑暗里，语气平静，说出的话却让顾为覃后背一凉：“天冷了少去外面吃些不三不四的，想吃什么让常敏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