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你是什么?”
“大富婆。”浅早由衣重复,她朝金发青年抬抬下巴,“你是我的小白脸,哦不,小黑脸。”
波本:“冷知识,我单手就能开车。”
波本:“另一个冷知识,你距离我不足一臂远。”
暴力禁止!浅早由衣双手比划大大的叉。
“小白脸行了吧。”她后退一步,“我只是想尊重事实和自然规律,你非要掩耳盗铃,我除了宠着你也没有别的办法。”
波本无声地展示他肌肉结实的小臂。
“只是临时的人设而已。”浅早由衣往后挪了挪,背后贴近车门,“你知道组织成员为什么要用代号称呼彼此吗?”
“为了保密。”波本指尖敲打方向盘,“组织高层在社会上往往拥有体面的身份,他们不能轻易暴露自己在跨国犯罪集团中身居高位。”
其中最成功的例子是贝尔摩德,著名女明星莎朗·温亚德,因其社会地位和国际影响力,FBI迟迟无法对她实施抓捕。
“没错。”浅早由衣打了个响指,“别看你和苏格兰轻易知道了我的身份,实际上组织中见过我真面目的人并不多,我保密工作做的很好。”
“Asecretmakesawomanwoman。贝尔摩德名言我可是好好地在执行。”
波本没忍住:“你有吗?”
是谁和公安卧底聊八卦连“那年杏花微雨,琴酒说他是果酒”都敢往外说?
浅早由衣:“我有。”
你对她的真面目一无所知。
“我看起来不像秘密主义者,只是防止被琴酒打死罢了。”浅早由衣教导新人,“别看琴酒和贝尔摩德是共调马丁尼的关系,他超级讨厌谜语人。”
波本其实也打算走秘密主义者的人设来着。
酒厂的谜语人浓度又双叒叕增加了。
浅早由衣:唉,整天不是谜语人浓度增加就是卧底浓度增加,大哥我是真的心疼你。
酒厂对琴酒来说也太不宜居了叭,他考不考虑跳槽去更适合他的地方,比如灭鼠厂什么的。
她:大哥,你以后可以尽情说“我闻到了老鼠的气味”的名台词了,再也不会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你!
薄荷酒是大哥最贴心最温暖的小棉袄,她心里有他。
“我们要去的赌场虽然是组织名下的赌场,可赌场和酒吧不同,不能内部人员自产自销,赌场要开门做生意的。”
浅早由衣指了指自己:“我,正义的浅早警官,怎么能被人发现深夜出没在赌场,我升职警视总监的梦想该怎么办?”
她当然要伪装好自己再进赌场花天酒地。
“大富婆和小白脸就是我们今晚的人设。”浅早由衣一锤定音。
“万一赌场客人中有谁日后变成经济犯被抓起来,在警视厅偶遇我,大喊‘浅早警官私下烟酒都来玩得超花!’我也可以这样对我的同事们说:对不起,一直瞒着大家,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富二代,我读警校只是为了体验生活。”
“同事们的注意力一定会飞快转移到仇富身上,不再讨论我道德败坏。”
她的名声这不就保住了吗?
机智如她!
波本:“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名声?”
“你都来组织卧底了,还要什么名声。”浅早由衣反问,“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什么叫Horap(蜜糖陷阱)。”
她打出最后一计绝杀:“不知道薄荷酒是我之前,你想过用这招,对吧?”
薄荷酒一招制敌,KO!
抵达赌场,浅早由衣推开白色马自达的车门。
“表现自然一点。”
她挽住波本的手臂,在他耳边低声说。
时刻记住,她和他是大富婆和小白脸的关系,不是公安和被逮捕的嫌疑人。
一进赌场,纸醉金迷的气氛如携带香气的暖风迎面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