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原来你喜欢这样啊,你这是尝到甜头了哩!”女人笑着站起来,拢了拢甩乱了头发,弯腰把大腿上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扔在一边,伸手在虎子的肩头上轻轻一推,虎子便摇晃着向后仰面朝天地倒在了草地上。
虎子迅速地解开皮带扣,刷拉拉地把皮带抽出来往边上一甩,拉开拉链把肉棒掏了出来,那家伙就像一尊威风凛凛的小钢炮树立在空气中一抖一抖地律动着。
白香兰一见到胯间的肉棒,舔了舔湿漉漉的嘴唇在虎子身边跪了下来,她嫌虎子的裤子碍事,又拉扯着裤腰连同内裤一起脱在了一边,这样虎子就和她一样——下身都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
“你没有我白!”女人可能是因为太紧张,“咯咯”地笑着说了一句显而易见、毫无意义的话来掩饰之后,扭身把屁股朝着虎子的头这边,伸开白白的长腿来跨坐在虎子的胸口上,“这一次!我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甩了甩凌乱的长发说,俯下身去轻轻地握住了热乎乎的肉棒。
虎子睁眼一看,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在自己的脸抬了起来,大腿间那条淋漓不堪的肉缝悬停在嘴巴的正上方,散发着迷人的腥香的味儿。
突然胯间被一阵腾腾的热气吹拂着,紧接着温热黏湿的唇瓣就贴着了肉棒上的皮肉。
“呀!”虎子慌张地叫了一声,挣扎着想抬起头来,“香兰姐,你……你不用手,你这是要干啥哩?”
“你别动!香兰姐要吃你的香肠啦!”白香兰没有回头,在他的胯间嘟啷着,一边握住肉棒把包皮翻开来。
“可是……它不是香肠,不能吃的呀!”虎子一头雾水地说,要是被女人吃了这命根子,可就真的要断子绝孙了!
“哈哈,香兰姐……香兰姐吓唬你哩!”女人被他的幼稚逗得笑了起来,“放心好啦!我不会把它咬掉吞到肚子里的,我只是舔一下就好!”
“舔一下……这样也可以?”虎子更加惊讶了,他活了十八个年头,有生一次听说鸡巴不是用来日而是用来舔的。
“谁说过不可以?我可以把它当着冰棍来吃呀!”白香兰说完,又怕吓着了他,慌忙又改了口,“哦,不是,当着冰棍来舔!”
“你真的……真的不会弄痛我?”虎子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这么好的家伙,香兰姐才舍不得哩!”女人说着伸出舌头在龟头上刷了一下,痒得虎子难受地战栗起来,“我保证你会喜欢!”她说。
“那……你要是把鸡巴当成冰棍,”虎子尝到了舌尖的甜头,心里的石头也落地了,“我可不可以……也把你的屄当着雪糕来吃?”芳香淋漓的肉穴,离他如此只近,看起来模模糊糊地变得有些巨大失真。
“你要是不嫌脏的话,就把它当雪糕吧!”白香兰温柔而大度地说。
虎子把火热的嘴唇沿着大腿根部吻上去,移到了湿哒哒的肉穴中央贴住,来了一个深情的压吻,翕开唇缝将探出头来肉瓣尖尖儿含住,吱溜一下吸到牙齿上轻轻地衔住。
“啊呀!虎子,轻点……轻点哩!”白香兰浑身一震,颤声叫了出来,大腿本能地往中间一夹,便将虎子的头颅紧紧地夹住了!
虎子动弹不得,感觉就快要窒息了,情急之下连忙将小阴唇吐出来,嘴巴里便有了一股腥腥咸咸的味道,他在女人的胯间瓮声瓮气地嘟哝着:“快松开!松开……我呼吸不了啦!”
“你不要咬那……什么……内阴唇——我就松开!”白香兰心有余悸地说。
“好吧,你先松开嘛,”虎子央求道,女人把膝盖朝两边挪了挪松开了大腿,虎子才得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我已经很轻很轻的啦!没有故意要把你弄痛……”他解释说。
“哦,那不是痛,只是有点受不了!”白香兰形容不出这种似痛非痛,似痒非痒的钻心的感觉,“只要……只要用舌头舔舔就好,不要那样用牙齿去咬!”她柔声警告虎子说,低头一看下巴下面的大肉棒,红赤赤的龟头一抖一抖地,马眼里早渗出了亮晶晶的汁液。
虎子的唇髭上沾满了白白的沫子,腥香的味觉刺激着身体里的科尔梦在发酵,对他而言,这是一种全新的奇妙的体验!
他伸出长长的舌头再次贴了上去,照她所说的——把它当着美味的雪糕——开始舔肉穴。
“唔唔……哦……”女人咬着嘴唇,屁股一抖一抖地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她握着粗大的肉棒潦草地套弄了几下之后,便歪着头将厚实的唇瓣贴在硕大的龟头上,伸出湿漉漉的舌头沿着龟头的冠装沟转着圈儿舔舐起来。
“噢……噢……”虎子打了一个冷噤闷哼了两下,赶紧摇动着舌头在湿滑肿胀的唇瓣上扫刷,以示还击。
“哦嗬……嗬……嗬啊……”白香兰的呻唤声提高了一个音阶,“呼呼”的鼻息声得连这头的虎子都听得格外分明,“虎子啊……啊……舒服,真舒服!再往里边……里边点……”她断断续续地说——她已经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从马眼里溢流出来的汁液有股咸咸的、奶酪一般的香味,比味道单一的冰棍美味多了不晓得多少倍哩!
好戏才开了个头,虎子就已经气喘吁吁的了。
他尖着舌头挤开粘滑的阴唇,往阴道口探进去,去努力接近曾经套住他的指骨的那枚肉戒。
舌头像条温暖的小蛇一般钻到了阴道口上,在那里惶急生疏地搅弄起一波波快感的涟漪,直钻到她的身体深处再以屄为中心在全身漾开来——她只得暂时撇开了龟头,无力地把脸贴在他的大腿上细声细气地喃喃着:“哎哟……哟……心肝!痒死……嘻哈……哈……”
“哇……味道还不错哩!真香……”虎子把咂了咂湿哒哒的嘴巴满意地说,“谁说的,女人的阴道是脏的呢?真该给说这话的人两个大耳刮子!”
“男人……都嫌女人的屄不干净,不愿意帮女人舔的呀!”白香兰口中的“男人”,应该就是酗酒死掉了丈夫吴明海啦——在虎子之前,她就只有过一个不愿给她舔屄的男人,就以为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想的。
“我就不嫌脏,香兰姐的屄可干净哩!”虎子不以为然地说,“要是香兰姐喜欢得话,我以后经常帮你舔!”
“嗯嗯!虎子真好……其实,”女人开心地说,“其实除了来月经那几天,我都要洗得干干净净的才睡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