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果笑了下：“尾气挺难闻的吧？”
温暖轻轻笑了声：“还好。”
“还好？”江果招呼人端饮料，收回胳膊，看了她一眼，“我想起来之前有次见过你，那时候你还很小，穿了个白裙子，看着温成骑摩托走你就不高兴，偏着他又是个没脾气的，只会一直蹲着哄你。”
时间太过久远，温暖其实都没多少印象了。
江果似乎很怀念：“那时候温成还不会开车，也不敢喊司机，唯一一件外套还系在了你腰上。就这样，他穿着个短袖，胳膊都冻出了鸡皮疙瘩，却还是背着你一步一步走了回去。”
“有段时间，我还挺羡慕你的。”她接过侍者递来的啤酒，利落地开了瓶盖，仰脖喝了口，语气相当坦然。
温暖扫了眼侍者递过来的盘子，上面除了啤酒就只剩汽水。
她下意识拿了瓶汽水，示意旁边人打开，慢吞吞地开口：“因为我哥而羡慕我的人能绕城三圈。”
江果哈哈笑起来。
“你比小时候可爱多了。”
温暖没有接汽水，而是要了个干净未拆的杯子，指挥周边人倒汽水，一群人被她指使的团团转。
她却丝毫不怯场。
“但他们都说，我也比小时候漂亮多了。”
说的实话，并不丝毫脸红。
江果认真看她一眼，就跟看什么珍惜动物般，自己忍不住又笑起来。
她现在是真的发自肺腑喜欢眼上前这个明媚大方却又不矫揉造作的女孩了。
“想坐我的摩托车吗？”江果招手，喊人把车推过来，“我带你兜风。”
温暖有点不想，声音委婉：“小果姐，你刚不还不舒服吗？”
“骗你哥的。”江果朝她眨眼，利落地接过头盔，没什么内疚，“谁让你哥那么好骗。”
“”
多少有点扎心。
温暖干脆转过眼，目光落在她刚喝的啤酒瓶上，也属实有点不敢上车。
可温成靠谱，不用她拒绝，旁边照顾的人就已经是满脸歉意了。
“江姐，温哥交代过了，今晚不能放你的车。”负责人擦了擦汗，“温哥还说你要是待烦了，让我们开车把你送家去，要务必保证你安全。”
“啧。”江果转头看向温暖，“你哥可真是个操心的命。”
温暖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可下一刻，江果就含笑看向她，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还觉得有趣。
“小暖，你哥没带你去过海市的地下城吧？”
温暖：“？”
地下城与勇士？
温暖些微走神，她只记得那是款盛文康经年后很有钱却仍喜欢玩的游戏。
“跟我走吧，”江果朝她吹了声口哨，飒爽迷人，“姐带你去见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