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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咿睫毛缓慢抬起来,她摇头,有点倔地对他说:“你是很好的梁柯也,比任何人都好,从不可怜。”

顿了顿,她声音低了点,又说:“是坏人做错事,责任和后果也该由坏人去承担,无辜的人应该生活在光明里,有鲜花和星辰,而不是反复自责。”

梁柯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眸光很深,一动不动。

秦咿小心地碰了碰他的脸颊,忍着想哭的那股劲儿,哑声说:“梁柯也,糟糕的事情都过去了,你可以长久铭记,但不要一直自责。”

对梁柯也说这些话的同时,她也在告诉自己——

“糟糕的事情都过去了,秦咿,你会有美好的新生活。”

静了几秒,梁柯也终于低下来,额头与秦咿互相抵着,姿态很亲密,也很温柔

雨声嘈杂的环境下,他嗓音又轻又低,慢慢地说:“宝贝,我已经非常非常喜欢你了,你却还有那么多能让我更喜欢的地方,我该怎么办呢?”

秦咿第一次听他叫自己宝贝,呼吸不受控制地变重,耳朵也红,有些磕绊地说:“你不能,不能这么叫我!”

梁柯也向后往椅背上靠,同时,握着秦咿的腰,让她更密切地贴近自己怀里,嘴唇似有若无地碰着她的耳朵,低声说:“你是我的宝贝,我喜欢这么叫。”

秦咿眨了下眼睛,声音忽然低了点,小声说:“你要先亲我,亲了我,才可以叫我宝贝。”

多乖的小姑娘呢。

梁柯也笑了声,胸膛的震动顺着贴合细细密密地传到秦咿这儿,她不自然地动了动,双腿无意识地蹭着,梁柯也呼吸一顿,扶在秦咿腰上的那只手,有些重地捏了她一下。

“坐在这种位置不要乱动,”梁柯也说,“真撩起来,你能负责吗?”

秦咿离他那么近,不可能感觉不到,她怔了下,接着,灼烫的热气从她尾椎那儿升腾起来,一路上涌,燎到心口。

她不太敢坐在他腿上了,手心扶着梁柯也的肩膀,尽量将自己提起一些,支吾着说:“那你放开我,我到旁边去坐。”

梁柯也反而按着她的腰背,将她往下压了压,哑声说:“不放,想抱着你。”

这么一压,即便隔着裙摆布料,也清晰得不行。秦咿动不得,也躲不开,被迫贴着,没过一会儿,她背上就浮了层虚热的汗,湿得很明显。

梁柯也觉察到什么,故意挑在这种时候好深地亲进来,同时,一手托住秦咿的后颈不叫她躲。吻很热,贴合的位置更热,秦咿闭上眼睛,脑袋里模模糊糊地闪过个念头——

有没有什么办法呢,能让她和他更亲密一点儿?

只是被他抱着和吻着,好像不太够,想得到更多,更多的……

在秦咿意识恍惚的时候,梁柯也的吻慢慢移到她肩颈那儿,他的气息和声音都在她耳边,有些含混地说:“你说过的,要先亲你才能叫你宝贝,现在,我可以叫了吗?”

秦咿心跳不稳,有点喘,牙齿无意识地在他唇上咬了咬。

“你叫,”她小声说,顿了顿,又偷偷补一句,“其实,我喜欢听你那样叫我,刚才不许你叫,是有点害羞。”

梁柯也笑起来。

他叫她宝贝,也叫她宝宝,一遍又一遍,叫了好多声,同时,他也吻进来,深深浅浅。秦咿的腰被他捞着,无处可躲,只能很亲密地贴在他怀里。

她身上那件外套是梁柯也亲手穿上的,现在,又被梁柯也解开一点,他低头压在她锁骨上,吻着骨骼的形状。

秦咿脖颈往后仰了下,任由他动作,指腹则贴在他耳根处,抚摸他的刺青。

雨声轻了些,像白噪音,逐渐有天光透进来,照亮祭台。

越过秦咿的肩膀,梁柯也看到高悬的十字架,他的手还埋在外套里,贴着秦咿的背,低声说:“如果天上真的有神明,看到我这样欺负你,会不会生气?”

秦咿被吻得太厉害,意识半混不清,她睁开眼睛,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说:“是舒服,不是欺负。”

梁柯也一顿。

秦咿的手指还缠绵地绕在他耳根处,语气郑重地强调一遍:“你没有欺负我。”

“就算我让你哭,”梁柯也望着她,“也不算欺负么?”

秦咿眨了下眼睛,好像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又好像不明白,她轻轻咬唇:“那你多哄哄我,别让我哭太久。”

雨快停了,天光逐渐明亮。

秦咿的眼睛被光亮晃到,她贴着梁柯也的脖子往他怀里躲了下,小声说:“只要你哄我了,就不算欺负。”

喜欢一个人,就是没道理可讲——

为他哭,不算被欺负,为他笑,却是真的觉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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