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让冯楠很难将倩倩当作自己人看待。
【岳阳：什么？】
手机听筒里传来了岳阳的惊呼声。
冯楠从岳阳的声音中，听出了三分惊讶，三分震惊，四分欣喜。
【岳阳：你说的是真的？】
【岳阳：你怎么确定你说的那个人就是枪杀陈冬生的枪手？】
震惊之后，岳阳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岳阳虽然很信任冯楠，但是还是有点不太敢相信。
毕竟他们调取了整条街的监控，都没能找到枪手。
现在连枪手是男是女，他们都不知道。
冯楠怎么就能确定那个人是枪手？
岳阳的心中有着大大的疑问。
【冯楠：那天晚上我看到枪手了。】
冯楠语不惊人死不休，直接一句话给岳阳干沉默了。
冯楠早就想好了说辞，自然也不怕岳阳的质问。
【岳阳：什么！】
这一次岳阳的声音，再次拔高了八度。
【岳阳：看到了枪手，你为什么不早说？】【岳阳：你知道你的隐瞒，给大家破案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果然不出冯楠的所料。
岳阳在震惊之后，就是愤怒的质问。
对于岳阳的愤怒，冯楠非常理解。
换作是谁都会愤怒。
不过冯楠既然已经预料到了，就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说辞。
【冯楠：岳哥，我冤枉啊。】
【冯楠：你知道枪手是什么人吗？】
【冯楠：她叫程丽华，是和我爸妈一起死在实验室事故中的人。】
【冯楠;那天晚上我受了伤，看到她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冯楠：而且我今天凌晨从重案组回酒店，还看她了，跟个鬼似的，可把我吓坏了。】
【冯楠：直到我今天回家，看到监控才确定程丽华是个活人。】
冯楠故作委屈的抱着电话，和岳阳抱怨自己有被程丽华吓到。
听到冯楠的话，电话那头的岳阳沉默了。
岳阳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冯楠遭遇的画面。
那画面太美，岳阳自己都觉得有点瘆人。
设身处地想一想。
出于职业的原因，他在看到已经死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