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梦里……都梦见什么了?”他一边问一边跳下床，走到狗卷面前，在他的腿间跪下，“是这样的梦吗?”他暗示性很强的比划了一下。
狗卷十分害羞的摇摇头。
“那是……”五条悟起身，勾住他的脖子，面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这样吗?”
狗卷下意识抱住他的腰。
不过如此近距离的看着自己的脸对自己做这种事情……
真的很一言难尽啊。
狗卷下意识一哆嗦：“不是。”
“那?”五条悟费解极了，“是比这个还要露骨和直接的?”说完忍不住叹气，“你个小坏蛋，平时都在想些什么呢?我那么大一活人摆在你面前，你不这样那样，跑到梦里去干什么?”
其实狗卷梦到的内容也没多露骨，是很纯洁的两个人一起吃奶油。
只不过奶油不是涂在蛋糕上的，而是涂抹在五条悟身上的。
梦里的感官并没有现实中那么清晰，他甚至都没有太多印象，就只记得在贴满瓷砖的厨房中，两个人一边接吻他一边将两手涂满奶油，然后满满涂抹到五条悟全身。
再接着……
“喂，不要径自脸红啊。”五条悟不知道他的脑内小剧场演到哪里了，他轻轻扳过狗卷的头，捧住他的脸，仔细而深情的看着他。
半晌——
“……不行，”五条悟崩溃的捂住了眼睛，“这么直面看着自己，真是让人硬都硬不起来。”
他初步判断，两个人的身体互换是跟睡觉和梦有关。
不过也并非无缘无故睡个觉做个梦就身体互换了。
一定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昨天……或者最近的这几天，你有出任务吗?”五条悟问。
“鲑鱼。”这一点，在回程的车上，狗卷也想到了，“三天之前，我去出任务，意外遭遇到了咒灵的偷袭。”
不过当时偷袭的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咒灵，级别小的可以让人忽视。
而且偷袭之后，除了一点小的擦伤，基本上没有更多地伤痕和不适，所以回来之后，他连硝子小姐那边都没有去，胡乱的自己处理一下了，倒头就睡了。
如此看来，这次身体互换的源头就该在这了。
“偷袭你的咒灵，多半是可以操控梦境的，不过因为级别低，顶多也只能做做和梦境里的人互换身体这种恶作剧式的操控……”五条悟撇了一下嘴，有些无奈的捏了捏狗卷的鼻子，“你啊，下次能不能让人省点心，如果之后再遇到这种事情，哪怕皮肤划破一道小口，也给我老老实实去找硝子治好。”
“还有，偷袭的事情，也不许自己默默承受。”五条悟似乎有些生气，用力捏住了对方的脸，“不管有事没事，以后都要告诉我，听到没有?”
狗卷被他捏的脸都变了形。
他透过墨镜，看着面前的那张属于自己的脸，忍不住提醒：“你捏的是你自己的脸。”
五条悟：“……”
一种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