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冷雪在一次清洗身体后,来不及用润滑剂就被直接拖上了床后得出来的结论。
所以当一个男人离开的时候,两人都争分夺秒的清洗身体,然后争分夺秒地涂抹润滑剂。
按规定,如果在接待下一个客人时,如果没有清除身体里的秽物,也要受到严厉的惩罚的。
时间对于她们来说过得是那么缓慢,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时钟却才指向十二点,两人的体质都极好,却也腰酸腿麻,身体每一块骨头都在痛。
她们在一面接受暴虐冲击时,都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创口不再迸裂,这使她们消耗更多的体力。
“你还行吧!能撑下去吗”冷雪问道。
她们都蹲在一个大盆前,撩起盆里的水洗着阴道里残留物。
盆里的水早已混浊不堪,更飘浮着许多团状的秽物。
“还能撑着住。”梵剑心忍不住伸出手来。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也许这样才能感觉到一丝丝的温暖。
终于又熬过两个,时钟已经指向二点。
两个紧绷绷的神经开始松懈下来,在过去的十个小时中,她们用意志力挺了过去,在暴虐中,她们没去多想,只是咬牙坚持。
虽然她们的身体已经极度疲惫,但今天注定将会是一个不眠之夜。
这样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她们都得好好想一想,怎么才能更好地活下去。
海叔进来了,身体还跟着两个男人。
他咳了一下,“这两人是我的好朋友,你们再辛苦一下,他们从下午等到现在了!”
两个的心一下又沉了下去,因为精神已经松懈下来,所以身体也象散架一下,几乎连动的气力都没有了。
海叔身后的男人已经开始脱衣了,她们强撑着下了床,摇摇晃晃地走到大盆前,蹲下时双腿象打板子似的抖动着。
两个男人才脱掉衣服,便一人一个抱着她们上了床。
梵剑心抓起床边的润滑剂,却被那男人粗暴地夺去。
也许是意志力变得薄弱,也许是痛楚剧烈,在男人的抽插中,冷雪与梵剑心都忍不住低低的呻吟。
海叔表情复杂地坐在冷雪的床边,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
对于海叔来说,这样绝色的尤物令他动心,当她们被男人奸淫时,即使心硬如铁的他也不忍观看。
所以今天他没进到这个房间过。
此时的冷雪,如同心中的艺术品被打碎,那种凄惨的美丽,难以用语言去形容。
海叔的手划过他的优美的颈部,抓住了高耸的乳房,他感受着她身体所受到的冲击,坚挺的乳房在他的手中跃动着,他清清楚楚感受到她身体和心灵的伤痛。
此时,他的心中掠过想保护她的冲动,但随即却为自己有这种想法哑然失笑。
很快,这朵鲜花就会落入泥土中,会与园里其它女人没什么两样。
被成百上千男人压过的女人,即使是九天的仙女,也将与最低贱的娼妓没什么分别。
海叔抛弃了心中那一丝带着良知的怜悯,开始品尝那一份绝望的凄美,他开始盘算等两个男人走后,该让她为自己提供什么样的服务。
待海叔离开时,已凌晨四点。
为了争取明天能休息到十二点,两人听凭海叔的吩咐,让他尽性而归。
在死一般的寂静中,珍珠般的泪珠从梵剑心秀眸滑落,轻轻的抽泣令窒息的空气更加压抑。
冷雪的鼻子也酸酸的,胸口象被棉絮堵住,呼吸都困难。
她控制着悲伤,搂住身旁的梵剑心,轻轻抚着她的背,“想哭,就哭出来,会好受些的”“唔”梵剑心倚在她胸上,泪水泉涌而出。
数天来,她一直强忍的伤痛与屈辱,终于在此刻爆发。
冷雪的眼眶里也蓄满晶莹的泪花,她仰起头,不让泪水落下。此时此刻,她更无比思念姐姐,消逝的力量在慢慢地积聚。
“我是不是很没用。”梵剑心止住了哭泣,抬头望着冷雪。渲泄过后,她也慢慢平复下来。
冷雪带着微笑摇了摇头,“你很坚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