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刚刚带到,还没有审问。”参谋道。
“哦,都这么黑,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楚!找点水来洗洗!”方臣道。
士兵们提来一桶桶水,向女兵们泼去。时值冬季,气温在零度以下,水泼在身体上那刺骨的寒冷如小刀一般割着她们的身体。
“有谁愿意和我们合作的,会少吃很多苦头!”参谋一旁冷笑着道。
女俘们用沉默来回应。
清水洗去污秽,重现青春与倩丽。
方臣看清楚了,这些女兵相貌还算不错,不过按方臣标准还差些,其中只有一个最年轻的长发女兵他有些兴趣。
“把她们的衣服都剥了!”方臣挥手道。
十多个士兵走了过去,开始脱她们的衣裤。
因为她们身上绑着数道粗绳,衣服不是太容易脱。
士兵们拨出军刀,割裂她们的衣裤,然后把残破的衣服一片片往下扯。
刚才被泼冷水时,她们忍着都没吭声,但此时都面露惧色,不少女兵拚命挣扎、高声咒骂。
很快,地下散落着被割成一条条的衣物,十一个女兵全都赤裸着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经过长期的大运动量锻炼,她们体形都很均称,散发着少女的青春的活力与气息。
一丝不挂的她们没了刚才的镇定,有的羞得低下头,有的还在怒骂。
“把她带到屋里去。”方臣指着看中的长发女兵道:“审问一下,有没有愿意配合的。”
“是!”参谋道:“大人,是不是可以用些手段让她们合作?”
方臣有点迷惑地道:“可以用任何手段。”
停了几秒,他才明白,笑道:“想干就干,没那么多顾忌!”
在易无极带兵时,军纪还错严格,因此参谋有这么一问。
参谋行了个军礼,高声道:“是!”
方臣挟着长发兵女进了不远处的房间。她半闭着双眸,尽是惊惶之色。方臣将她放在行军床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长发少女摇摇头,不肯回答。她呼吸越来越急促,洁白的胸脯不断的起伏。
她是一个才入伍不到半年的新兵,厄运对她来说太突然,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去承受这份残酷。
屋外传来凄厉的尖叫,长发女兵挣扎着想起来,她也关心着自己的姐妹。
“这么猴急!”方臣道:“你想看看,没问题。”
他拉起长发女兵,走到窗前,打开窗,丑陋的一幕印在她眼中。
每根木桩前围了三、四个人,她们脚上的绳索被解开,双腿高高地悬在半空中。
脱去裤子的男人挺着巨大的阳具,凶狠地刺入她们身体,每一次的刺入都伴随着撕心裂腑的惨叫,回荡在茫茫的夜空中。
“为什么,为什么……。”长发女兵靠在窗前,泪水不受控制地泉涌,她的声音变得嘶哑。
方臣一手按着她的背,一手从她的股下摸到她的私处,“外面这些还都是处女,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呵。”
他目力过人,看到刺入女兵的肉棒都染上鲜红的血迹。
被侵犯的长发女兵象受惊的兔子般想挣扎,但她双手被绑在身后,按着她的身体的手比山还沉,丝毫动弹不了。
方臣邪笑着将阳具顶在了长发女兵的私处,感受着她战栗,带着征服、破坏的快感将肉棒刺入她的身体。
“爸爸,救我——”长发女兵仰头高叫。
她母亲早逝,与父亲相依为命,在最痛苦、最绝望的时刻她呼唤着亲人。
但在这战火弥漫的乱世,谁能听到一个十八岁女兵的绝望的求救。
肉棒拨出,殷红的处子之血顺着洁白的大腿往下淌。方臣满意地笑了,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年轻、纯洁、美丽的女兵在急风暴雨中沉沦地狱。
战争是地狱,地狱是恶魔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