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乳头果然挺立起来,比刚才要大许多,但这并不是因为钱豪,而是因为刚才电击的强烈刺激的反应。
燕飞雪已没有力气与争辩,她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些,能让她早点脱离苦海。
也许上燕飞雪带着丝哀怨的表情使钱豪想起冷雪,也许是燕飞雪本身的魅力勾起了他的欲火,钱豪感到需要在她身上发泄难以遏止的欲望。
燕飞雪被平躺地绑在铁架上,粗大而丑恶的阳具接近了燕飞雪的小嘴,一股极为难闻的腥臭让燕飞雪晕眩。
“你那东西敢放到我嘴里,我一定咬断他,让你永远不能再强奸女人。”燕飞雪说这话时的神情十分坚决。
钱豪一怔,他从燕飞雪的眼中看到了她的决心。犹豫了好久,他终于放弃了让她口交的想法。
他坐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将阳具插到了她深深地乳沟中,用双手从两边挤压着乳房,让她的乳房紧紧地包裹着阳具,然后开始在乳沟中上下抽动。
虽然没有被夺去少女最宝贵的童贞,但加在她身上种种污秽的手段与强暴又有何异?
深红色的龟头不时从雪白的乳沟中探出头来,示威似在燕飞雪眼皮下晃动,麻木的双乳渐渐已经回复知觉,在他的两面挤压下痛得很,但全身都被绳子箍住的她如何又能反抗。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燕飞雪觉得今夜特别漫长,往事在她脑海中掠过。
在她记忆中,妈妈与姐姐是世上最美的两个女,在三岁那年,当警察的父亲死于一次枪战,从此母女三人开始相依为命。
但因为父亲当警察时结下的仇家太多,所以她的童年一直在惊惶中渡过。
她们不断地搬家,从新界搬到九龙塘,又从九龙塘搬到尖东……
所幸,妈妈并非一般弱不禁风的女人,她的父亲曾是大陆非常有名的一个武术家,因此一般的骚扰,妈妈还是能应付得过去。
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年,原以为事情总能慢慢过去,但当八年前被父亲亲手送进监狱的铁头罗钢出狱后,家里遭受了第一次的劫难。
一天放学后,她与姐姐被一伙人劫到了郊外一所别墅,很快母亲就赶来了,在没有选择的馀地,母亲答应了他们的一切要求,就在她们的面前,被这帮禽兽扒光了衣服,奸污了她。
整整一个晚上,在如野兽般的凌辱下,母亲在男人们的胯下被摆成各种各样淫贱的姿势,供她们玩乐,母亲痛苦的呻吟、绝望的哭泣,至今还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中。
回来之后,母亲把自己关在房里,一天都没开门,当了晚上三人又抱头痛哭了一场。
家里失去了往日的欢乐,每个月母亲总要有好几个晚上不归,第二天回来时身上总是伤痕累累。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年,母亲得了淋病,也许是这几年母亲的表现使罗钢出了气,也许他觉得她已是残花败柳了,终于放过了她们。
虽然可以重新生活,但心如死灰的母亲放弃了治疗,病一天天的加重,一年后终于病故。此时燕飞雪刚十四岁。
母亲死后,十八岁的姐姐燕兰茵挑起家里的重担,在燕飞雪眼中姐姐几乎无所不能。
姐姐以优异的成绩考入警察,毕业后很快成为一名优秀的警察。
原本燕飞雪也打算考警察,但有一天姐姐对她说:“当警察太危险,我已当了警察,可以保护你,你还是考别的专业吧。”
姐姐说的话对燕飞雪来说无疑是圣旨一般,她选择了舞蹈专业,因为舞蹈一直是她的最爱。
正当她渐渐地忘却过去时,姐姐让她帮一个忙,让她作饵,查少女失踪的案件,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不仅是因为姐姐的要求,她的血液里同样流着对犯罪的痛恨。
她在指定的一家夜总会里跳了三天舞,第四天就被人胁持到了这里。
虽然姐姐一再关照她要注意保护自己,但激于义愤她还是忍不住为别人出头。
此时的她体会了当年母亲被强暴的痛苦,也更加痛恨世上的丑恶,但愤怒归愤怒,还是要接受无奈的现实。
“噢──”钱豪发出吼声,一股火热的、浓浓的、粘稠的液体喷射在燕飞雪的已涨得绯红的俏脸上。
“太爽了。”当钱豪松开手时,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了十个青紫的手印。
燕飞雪的头颈被箍着,连想摇头甩掉这恶心的液体都做不到,精液顺着她的鼻也流了进去,她开始咳杖,嘴一张开,又有精液流入口中,燕飞雪一边咳杖,一边干呕,难受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