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敏在医院的第二天傍晚,葛天岭到了医院。
在傅星舞杀费宇痕,擒墨天后,他和袁强与傅少敏的父亲一起被刑队长从地牢里救出。
极度狂喜后,他立刻想到,在费宇痕的胁迫下,他做过帮凶,这事一旦传张出来,名誉扫地不说,恐怕连副局长的位置都保不住。
葛天岭虽真材实学不多,但在这个节骨眼,还是镇定下来,把局里几个心腹手下召来,当场成立专案小组,全权负责该案件的处理。
在傅少敏住院后,她的一言一行,都有人详细的汇报。即使是这样,他仍觉不放心,便亲自去了。
看到葛天岭进来,傅少敏好象被蝎子蛰了一口,眉头瞬间紧锁。
葛天岭满脸堆笑,嘴上说着夸奖赞扬的话,心却一直悬着,怕这个性格刚烈的女刑警忽然发难。
“你好好休息吧。这两天你受了委屈,但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好警察!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已经在拟嘉奖材料,还有,我保证,让袁强同志得到最好的治疗”葛天岭离行前的句话语意双关,傅少敏听得懂,特别是葛天岭那最后那个的承诺让她心动,她沉默片刻,终于低声道:“谢谢领导关心”。
葛天岭终于笑了,他知道,傅少敏不会把那丑事给抖出来了。
所有人都走了,宽敞的病房里只留下她一个人,她慢慢地站起来,走到窗边,拉开帘衣,望着窗外。八点钟,正是华灯初上时分,因为医院比较偏僻,所以楼下街道上显得冷冷清清,不过远处市区是一片流光灿烂,美丽的“春城“象一个娇艳的新娘,尽情展示着她妩媚的风采。
傅少敏久久凝望着,慢慢的,慢慢的,眼眶里溢满晶莹的泪花,她把头仰向天,透过被泪水覆盖的目光遥望着深蓝的夜空和满天迷人的星星,寂静无声中,两粒钻石般的水珠顺着她的面颊缓缓地滚落……
就在出事前不久,她作为一名志愿者,每周抽半天时间,协助警务人员为那些被强暴的女人作心理指导,局里还专门组织了一次培训,学习什么是“强暴创伤症”,如何开导与帮助受害人。
她清晰地记得,最后一次碰到是一个大学女学生,因为学校建新楼,校园是有不少农民工,结果一个晚上,因为在图书馆看书迟了,在回寝室的路上被七、八个家民工拖进了建筑工地,轮奸持续了五个多小时,最后工地上一个有良知的工人报了警,在凌晨五点获救。
她想尽一切方法安慰那女孩,但没用,那女学生的情绪一直不稳定,有时长时间一语不发,有时却歇斯底里乱叫乱骂。
最后,累了,在她的怀里喃喃地道:“我的身体不是我了,我的心不是我的了,我的人不是我的了,我的一切不是我的”当时,这句话她认为是那女学生的呢语,可现在,当自己遭遇到比她更惨的蹂躏时,她才真正体会到这句话是那么地沉重。
当被强暴时,肉体的痛楚、精神的屈辱虽然强烈,但就象那女孩说的“自己已经不属于自己了“的那种感觉,却比前者更可怕。傅少敏很难用语言来形容这一感觉,就好象永远不会有正确形容性高潮或濒死时什么样的感觉。
身体还隐隐在痛,痛的背后却有一种莫名的燥热,从她苏醒后,这种燥热一直伴随着肉体的痛楚时隐时现,从前每当和袁强在一起,当他的手掌拂过自己的身体,也是这种燥热。
无论男女都有性欲,这是正常不过的事,但傅少敏感到困惑的是,袁强尚在医院,自己饱受极度奸淫,为什么还时不时涌起性的冲动?
望着茫茫夜空,她找不到一点依靠,极度空虚滋长着那燥热的蔓延,她双手抓着窗框,紧紧夹着双腿,一股股热流在小腹涌动,私处痒得象有一群蚂蚁在爬。
“我这是怎么了?袁强,你在哪里”父亲已经死了,在她心里,这个世界只剩下袁强一个亲人。
对袁强的思念更让欲火不受控制地燃烧,又麻又痒的感觉从私处表面向里延去,她抓着窗档的手松了开来,向下体伸去。
傅少敏不知道,她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那叫“思春猫”的淫药在作怪,“圣手心魔”制的药如仅仅以普通春药的功效来衡量,那也太小瞧他的本领了。
这种药在催发女人情欲的同时,能不知不觉改造女人身体,让贞洁烈女永远变成荡妇娇娃。
当然情由心生,欲也由心生,有足够坚强的意志,也不是说一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但傅少敏此时没有丝毫戒备之心,又极度迷茫,心里还思念着袁强,因此高涨的欲火将理智吞没。
隔着薄薄有内裤抚摸片刻,从阴道渗出的粘液已浸了一大片,她的手指拨开内裤,中指在阴道口停留片刻,终抵不过火一般欲望,慢慢向里探去,巨大的充实带来震颤的心灵快感,她忍不住哼出声来。
这是她第一次手淫,没有人教过她怎么手淫,但在欲望的控制下,不用学就会,她又加了一根指头到阴道里,这样更充实,更刺激,她的大拇指按着阴蒂,快速磨动,销魂的呜咽声越来越大,从阴道里流出的半透明的粘液顺着大腿一直流淌到地上……
在傅少敏快到高潮时,忽然门“嘭”一声推开,一个护士在走廊上听到她的呻吟走了进来。
“你怎么”因为房间里灯光较暗,傅少敏又背对着她,一时护士没看清她在干什么。
傅少敏瞬间从兴奋的顶点跌落,不过她心智敏捷,顺势倒在地上,手从下体上移改成捂着肚子,道:“我肚子痛,快叫医生”
“我马上去“护士连忙跑去叫医生,趁这空档,她连忙站起来,整好衣服,忽然她看到地上一滩亮晶的液体,她面色绯红,连忙伏下去用衣角去擦,刚擦掉,医生已经来了,她忙装着肚子痛倒在地上。
几个医生一阵忙乱,没检查出什么问题,傅少敏又说已经不太痛了,医生便又离开。她躺在床上,无神的目光望着天花板。
“我这是怎么了?我到到该怎么办”她默默地问自己,却又得不到答案。
在这个城市的另一个角落里,葛天岭穿着睡袍走到自己的书房。今天医院之行,除掉了心病,但一个更大的结仍纠缠在他心里。
他目睹了傅少敏被强暴整个过程,在春药的作用下,她连续五次高潮,当时,葛天岭虽然自身难保,但强烈无比的亢奋却压倒了一切,如果不是被绑了起来,难保他会不要性命地冲上去。
这辈子他玩过的女人也不少,包括女警也有五、六个,但她们和傅少敏相比,无论身材、相貌都差得太远,还有,这几个女警,无论情愿的、还是不情愿和他上了床,葛天岭没一个能搞得她们有很强烈的反应,更不要有高潮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