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兰茵回忆那段屈辱经历,但她不会蠢得对刘立伟如实相告。
“第一次去,整个晚上让我给男人……”燕兰茵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轻轻地道:“口交”。那天一直到天亮,英姑才放她走。
“什么?整个晚上吹箫?不会吧!”刘立伟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燕兰茵道。
“一个晚上你给多少男人吹箫?”刘立伟刨根问底道。
“十个”燕兰茵道。
“哇,十个,你可真厉害!”
刘立伟夸张地叫着,“那你吹箫的技术大有提高啦”说着他拉开裤裆拉链,掏出肉棒,“来,来,先试试”他让燕兰茵跪在自己跟前,将肉棒送入她嘴里。
燕兰茵明白,不满足他兽欲,自己不要想离开,她横了横心,紧紧吸吮住蠕动的肉棒,舌头快迅地舔着龟头,把那天学的技术给用上了。
不到一分钟,刘立伟便憋不住了,在快射精时,他猛地将阳具拨了出来,大声喘息着道:“好了,好了,我信了,信了,他妈的,真是他妈的爽”
“第二次去银月楼呢?”刘立伟让燕兰茵站了起来,双手伸到她的裙子里脱她的肉色连裤袜,但袜子系在腰上,拉了几下没拉下来。
“不要拉,我自己来”眼见袜子要被他撕破,燕兰茵急忙道,不是因为心疼一双袜子,而是走时如果没袜子,别人看到又会怎么想。
刘立伟松了手,燕兰茵脱下了长袜收在口袋中,褪去丝袜的玉腿更加润泽动人。
“快说呀,第二次去银月楼又做了些什么”刘立伟催促道。
燕兰茵又怔住了,再去银月楼,英姑随便找了男的,让她演练一遍上次所学的各种技巧,燕兰茵照着她命令做了,英姑很满意。
“做得很好,你很有天份“英姑让她坐在沙发上,递给她一杯水,让她漱漱口。
燕兰茵看看墙上的挂钟,才十点多,虽然英姑满意她的表现,但她是不会这么早让自己走的。
今天英姑会让她做些什么,燕兰茵很是忐忑不安不安。
“你有多少天没做了”英姑问道,她见燕兰茵似乎没明白,又补充道:“我说的是和男人做爱”燕兰茵想了想,回答道:“三天。”
“那么,你现在想不想和男人做爱呢?”英姑道。
燕兰茵摇了摇头,道:“不想,我只想早点回去。”
“真的,没说假话”英姑道。
“真的”燕兰茵确定地道。
“那你自己看见一下,没有性欲,阴唇会涨得这么开、这么大,要不你自己摸一下,我保证你的小洞洞里水多得很,刚才小强舔你时,你的屁股摇得有多厉害“英姑坐到了她身边,用两根指头轻轻捻着她挺立的乳头,继续道:“看看,你的乳头有多硬,我英姑在风月场上混了这么多年,是不会看走眼的。”
燕兰茵脸突然红了,英姑没说错,刚才那个男的舔自己时,的确产生强烈的性欲。
她真想不明白,刚做警察时差点被强暴,她无比地恐惧性爱,新婚初夜居然要丈夫将自己绑起来才破了处女之身,她一直认为自己是性冷淡,几乎已准备去看心理医生。
但不可思议的是,自己被那么多男人强奸,应该更加痛恨男人,更性冷淡,但事实却恰恰相反,性欲越来越亢奋。
开始,她在春药的作用下产生性欲,她可以为自己找到籍口,但后来即使不用春药照样兴奋,每一次被不是丈夫的肉棒撩起欲火,她对正伟的愧疚便加重一分,但随着愧疚加深,欲望仍越来越猛烈。
她有时想,也许是因为曾被注射过量春药使身体发生了变化,但她心里明白,这不是全部甚至主要的原因,最大的问题还是出在自己身上,虽然男人的阳具、精液不断给自己烙上耻辱的印记,但却点燃了埋藏在身体最深处的火燃。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说得难听点就是个淫荡的女人,这是她唯一可以解释的理由。
“唉”英姑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是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你想些什么。你是个警察,个性又倔,沦落到今天,也够可怜的”英姑的话触动燕兰茵,她心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我到银月楼一年多,进了银月楼的女人,不管是歌星、影星,还是名门闺秀,不是权哥点头,没一个出得去的。日子还长着哩,你这个样子,我看熬不了多久的”英姑体贴地道。
燕兰茵落下泪来,“哪我怎么办?”她迷惘地道。
“我看你是有老公的吧。”英姑道。
“是的“燕兰茵听到英姑提到自己丈夫,心更酸,眼泪象掉了线的珍珠往下滚。
“当你和别的男人做爱,不管愿意不愿意,有了性欲,你都会觉得对不起你老公,对吧?”英姑果然老道,一针见血挑准了问题关键。
“是”燕兰茵抽泣着道:“我恨他们,但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英姑暗暗偷笑,她一步步走入自己设好圈套。
银月楼是黑龙会用来拢络香港政府高官及要人一个重要机构,位高权重者当然不会缺女人,他们对女人相当挑剔,眼界非常高。
但凡是到了银月楼的,没有一个不想天天来。
银女楼里的女人漂亮是不用说的,还有刺激而有花样百出的节目,最重要的一点,凡与银月楼里美女做爱,她们都会全身心的投入,让你享受到极致的快乐,这得归功李权手下两个出色的人才,英姑与鸾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