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别多想，不要听她废话。”
季岚云下意识搂着赵曼玲，轻声安抚着。
她冷眼看向赵若婉，还没有开口，就见对方笑得猖狂。
“你不是会医术吗？可以自己检查，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我也不怕生下来验真相。”
顿了顿，她恶意地开口，“还是说，你们想要我打掉？我人就在这，你们想怎么处理都可以。”
“闭嘴！”
季岚云冷厉地剜了她一眼，随后给保镖一个眼神，“先带妈进去休息。”
“不，我不去。”
赵曼玲吐了口气，强撑着站起来。
她没有看赵若婉，而是对着陈叔命令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如果你错过，那等待你的是什么，你自己清楚。”
陈叔偷偷看了眼赵若婉，似乎有些害怕。
“说！”
赵曼玲加重语气。
陈叔不敢再看，袒露了自己的罪行。
盛斯曜的毒是他帮着下的，也是他替外人当了眼线，监视着盛家的一举一动。
而他也坦白了赵若婉的罪名，她不仅害了盛斯曜，也想害赵曼玲和盛权山。
听到这，赵曼玲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要不是她还有理智，现在一定会狠狠给赵若婉一巴掌。
全程，赵若婉冰冷地听着，不作回应。
“但夫人，我……我真的是被逼的，如果不是……不是盛东庭用我的家人威胁我，我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啊。”
“这都不是你能害我们的理由！”赵曼玲双眼赤红，“陈叔，你对不起爸对你的好！”
不愿再看，她无力地挥了挥手，“把他拖走，让斯曜处理。”
“不要，夫人，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陈叔不断求饶，眼见无力回天，他突然抓住赵若婉的腿，大声道：“你说几句啊，你当初不也是被盛锦文逼的吗？”
“我们都不是自愿的，是盛东庭那个畜生做的，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啊，你难道就不想为自己辩解吗？”
赵若婉嗤笑着摇了摇头，“有什么好辩解的，事已至此，说再多有什么用。”
她的声音凄惨，好似这其中有多大隐秘。
季岚云直觉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