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抬眼看了看郭振山,摇摇头,忙不迭的说,“大官人,奴家不知道什么意思啊,请明示。”
“不明白啊,”郭振山弯下腰来,一手吃着鸡腿,嘴角浮起一抹浅笑,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这女子,说,“娘子,你现在还有机会说实话。否则,等我从这宅子里将人给捉了。那时候,你就算什么话都晚了。按照大宋律法,你会被判骑木驴。你知道什么是骑木驴吗,要不要我给你讲讲。”
听到这些话,这个女子明显被震慑住了。
抬起头来,呆呆的看着郭振山,半天都未曾说出一句话来。
郭振山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随即支起身子来,继续悠然的吃了起来。
这时,忽然见那宅子的正门打开了。
里面出来一个年轻的女子,梳着一个双髻,穿着一身交衽的绿色的窄袖短衣,陪着一条深绿色的裙子,整个人的装扮,都是非常的朴素简单。
当然,从这一身装扮,郭振山也一眼就认出,这应该就是丫鬟婢女。
她出门后,探头四处看看,发现没什么可疑的情况后,就直接匆匆的走了。
楼上,这女子看到这丫鬟,忽然来了精神,一个箭步跑向了窗户边。
她刚要张口去叫,但下一刻,却被一个差役直接上前捂住了嘴巴。
田家脚力铺里的猫腻
任由这女子拼命的挣扎着,但官差却也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郭振山起身,顺手用桌子上的手帕擦了一下手,几步走到了这女子身边。
他一手摸着嘴角上的胡子,脸上露出几分得意的神采,“娘子,你干嘛这么激动啊,莫非这下面的人,和你有什么关系。还是说,她要去不该去的地方,给某人通风报信,你怕会牵连到自己呢?”
“呜呜……”这女子摇着头,拼命地挣扎着。
但,却丝毫没有用处。
郭振山顺手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后,取出一枚透肌五香圆塞入了嘴里。
他很享受的品味了片刻,才说,“娘子,你现在只有最后一个机会了。她马上要去樊楼了。你也应该知道,我在樊楼里,可是布置好了眼线,单等她过去。如果说,我的人擒了她,到时候,你若是再想说什么,恐怕一切都晚了。”
这女子看着郭振山,却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
郭振山见状,摇了摇头,说,“好,既然如此,那就算了。等我的人稍后带那女子过来,哼,你就等着被扒光了衣服,骑着母驴在东京城里游街示众吧。”
这女子听到这里,整个人都瘫软了,嚎啕大哭了起来。
那样子,看起来也是无比的楚楚可怜。
但,郭振山面对这些,却也是全然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