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白听见声音,下意识搂住身上人腰肢,鼻腔呼吸急促,凝视了苏杳好久好久,才说:“苏杳,找到你了,我找到你了。”
掌心下肌肤滑嫩似水,汗水交织手心和腰肢间,能感受到那里在发颤,沈见白后怕地搂紧这股温度,才失去过一次的恐慌依旧缠绕着她。
空气里信息素分子在加重,浓稠的花香在她看来满是安全感。沈见白不想克制了。
腰到脑后的距离只有0。5秒,唇瓣贴过去的速度也是0。5秒。
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尖摩擦,牙齿磕碰声诉说着爱欲。
谁都得偿所愿了。
“苏杳,”沈见白稍稍放开她,眼底含泪,“我可以告诉你答案了。”
发情期易感期什么的,都丢在一边吧,苏杳压着胸腔的燥意,丢开被欲望短暂纠缠的思绪,听她说。
沈见白没说梦里的事,也没说她在梦里找了多久的苏杳,真的很久很久,有一生那么长,她没找到苏杳,这是她第一次尝试如此撕心裂肺的分离,心被劈开成了两半,窒息、难受。
但她清楚的知道,梦里,她找不到苏杳的每分每秒,不是因为突然的分离而痛苦难受,也不是因为见不到苏杳的空虚和失魂落魄。
而是在懊恼。
在自责。
苏杳在等她的一个答案,她还没带苏杳去村庄享受最自然的空气,听夏天田野里蛙叫,她答应苏杳的好多好多都没完成。
她还想,送苏杳一个画展,里面摆满的都是苏杳的画。
她还没亲口和苏杳说,可不可以做她的女朋友。
她不想日后回忆起彼此来满是说不完的遗憾。
“苏杳,”沈见白亲她,声音柔得像棉,“可以做我女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