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看卢姐心里烦,”谢酒面不改色心不跳扯谎:“所以帮你做个脸部舒缓嘛。”
卢芷琪竟一时没挑出毛病来。
谢酒手里微用力,一把摁住卢芷琪:“你还是什么都别想,闭上眼,放空大脑。”
“剩下的,交给我。”
一边说,他一边捏碎了空间里的爆珠。
对卢芷琪用上了催眠功能。
卢芷琪挣了挣,没挣动。
很快,双眼耷拉着闭上。
只余下平缓的呼吸声。
谢酒松了口气。
危机暂时解除。
不过,这个妆
谢酒皱着眉,开始在化妆包里扒拉。
笔?画眉毛的。
口红?随便拿一支。
眼影?算了,这玩意难度太高。
其他的
看都看不明白。
谢酒一股脑儿全都扔了回去。
接着,他开始了在卢芷琪脸上作画
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橡皮
不是,拿着湿纸巾。
画出了界限,就用湿纸巾擦一擦。擦掉了重来
十分钟。
谢酒总算满头大汗地完成了任务。
眉毛、嘴唇,完工。
就是这个效果
跟殡仪馆的入殓师有的一拼。
就这样吧。
他尽力了。
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比打打杀杀推理解谜更难的事。
女人真是不容易啊。
十分钟。
卢芷琪醒了。
她一脸迷茫,一时没搞明白自己在哪儿,在干什么。
“我睡着了?”卢芷琪不解地问。
“嗯。”谢酒姿态十分坦然:“不是说了给您做脸部舒缓吗?大概下午坐车累了吧,您很快就睡着了。”
卢芷琪坐直身子,一时没找到谢酒话语中的毛病。
直到她照了照梳妆台上的镜子。
“啊——!”整间屋子都回响着卢芷琪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