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很丑。
当时，她笑的像只狡猾的小狐狸，眼睛弯弯的笑着问他，“这条手链。。。。跟去年的茶具，莫不是出自一位名家之手？”
24岁时，他送了她一个相框，里面被人精心的塑封着他的四张自拍，他和芍药花。
她一眼就看出来，照片是一株芍药花的四季，春季的蓬勃，夏季的狂热，秋季的慵懒，冬季的落寞。
这株走过四季的芍药花，好像是她，又好像不是。
可无论光影如何变化，陪着芍药花的人，依旧如故。
李海洋站在陈列架前，一个一个的认真端详。
夜灯昏暗，暖黄色的光照在他的身上，洗掉他身上所有的光环，独独留下一抹动人的惬意。
是那种让人看一眼就安全感满满的舒适。
也让人忍不住的好奇，他爱着的那个她，到底有多独特，才能让他成为现在的他？
从公子端方温润，却拒人于千里之外，到如今的随意松弛。。。。。。
这其中，到底包含了他多少的期待？她多少的欢喜？
视线缓缓的扫过他给她的所有生日礼物，李海洋唇瓣的笑容就没收回去过。
视线一动不动的盯着架子上的东西，一个一个的望过去，以往的一幕幕不由自主的在他脑海里翻滚着。
突然，男人心尖泛起阵阵酸涩。
他曾跟她承诺过——今后的每一个生日，都会陪她过。尽心尽力的给她准备生日礼物，无关价格，唯有心意。
可是。。。。。因为他的自说自话，她的25岁生日，他却在她的生日当天伤了她。
其实，现在想想，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事情是不能沟通的呢？
有时，他以为的无所谓，却是她心底最在意的脆弱。
焦阳将他送的生日礼物如此的视若珍宝。。。。
或许是因为，这些礼物正巧讨她喜欢？
或许是因为，她对过生日有执念？她喜欢这种被人放在心尖上捧着的温暖？
又或许。。。。只是因为，送她这些礼物的人，是他李海洋罢了。
从18岁成年，到24岁成熟，她每一年的生日，他都未曾缺席。
从初识送礼物的矜持，到如今借着送礼物的幌子，他暗戳戳的小心思也越发明显。
几乎是每一年，李海洋每次送了焦阳当年的生日礼物之后，他就忍不住开始在心里琢磨着，她下一年的生日礼物，他该送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