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紧紧依赖着他的娇小身躯,他敛下眼皮,语调平静:“是蛇。”
少女惊呼一声又钻进怀里,蹬着脚着急,抱得更紧了,险些把他勒得喘不过气。
他拦过她的肩膀,一下下顺起纤背,“别怕,它睡着了。”
少女放软了几分身子,瓮声瓮气:“真的睡着了?”
徐清樵嘴角浮现一抹笑意,软言哄着:“嗯,睡着了,你别看就是。”
“可是我的手刚刚摸到它了。”
“哪只手?”
少女缓缓举起左手,“这只。”
徐清樵瞧着根根如葱的纤细手指,抓着手腕,让她的手心擦在他腰侧的衣服上。
“擦干净就没有了。”
蒋淑宜当下一点勾引人的心思都没有。
想到自已摸到了蛇,半条魂都要吓飞了。
手心擦在粗砺布衣上,有些火辣,可那滑腻触感总算是被慢慢擦走。
后背上,男人温柔地抚顺,渐渐让她心安。
其实她也不想表现得这样惊惶,把前几日好不容易塑造的好形象损失殆尽。
只是小时候对蛇的阴影太过强烈。
一次,继母所生的弟弟捉弄她,叫下人抓来一筐小蛇铺满她床。
掀开帷帐以后,她吓得尖叫,嗓子都叫破了,养了许久才能说话。
那段时间,她反反复复生起病来,又是高烧又是风寒,实则都是惊吓过度。
可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
弟弟并未被苛责,爹爹也鲜少来看她。
府里人都说,弟弟年幼,她这个当姐姐的要多担待。
闭眼
“嘶——”
方才脚用得急,这下感到吃痛。
她身子一歪,疼得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