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季世镜目前也只有三十三岁,比他大了四岁,和岁晚只相差七岁,年龄差还说得过去。
感觉更头疼了。
压了压内心不断翻涌的醋意,揉揉眉心,他拿着车钥匙出门。
坐电梯直接到地下车库,也不管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他坐上驾驶位,拿出手机给云岁晚拨了个电话过去。
开了免提放在中控台上。
手机响了两分钟自动挂断,对面没接。
在云岁晚那里吃了不少闭门羹,季宴礼条件反射就是要接着打。
以前除了父母,可没有谁会让他打第二遍。
现在就算几十遍都打过了。
手机继续震动。
季宴礼照了照镜子看左脸的痕迹,后来敷了药,痕迹已经不太明显。
这两天之所以留在悦和,一是不想顶着巴掌印在她面前晃,二是已经谎称自己要出差,打算等她把要分手的事儿忘了再说。
但今天只是看到她和其他男人一起吃饭都受不了,以后还是把她绑在身边算了。
季宴礼扶着方向盘出神,电话拨到第五个的时候终于被对面接听。
“喂?”女人的声音不太耐烦。
季宴礼平声问:“在哪儿?”
“。。。。。。”
她不喜欢跟人报备自己的行踪,季宴礼耐心等着。
一分钟后,云岁晚挂了电话。
他没什么表情,也看不出生气,很淡定地再次拨过去。
一遍,两遍。。。。。。
到第三遍的时候,云岁晚接起来,声音裹挟着冷意,说了一个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