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亲了她不少次。
季宴礼把衣服从箱子里拿出来,一一放回远处,不容置喙道:“你哪儿也不许去。”
云岁晚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突然感到十分无力:“季宴礼,你这样要意思吗?”
“有意思啊。”他似笑非笑道。
至少她还在这里。
“岁晚,你再给我一些时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他大言不惭说着这些话。
云岁晚嗤笑出声:“凭什么呢?凭着你威胁我,强迫我,还是凭你限制我的自由?”
季宴礼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而拉住她的手,将人拉进怀里,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克制又隐忍道:“没关系,等你爱上我的时候就不会这么想了。”
他油盐不进,云岁晚也不再多费口舌,没意义。
季宴礼亲她的眼睛,鼻子和脸颊,一下又一下,即使她神色冷淡,像木偶一样一动不动。
季宴礼指尖带着火一般,抚过之处像火星溅到身上,进而点燃漫山遍野。
他的指腹来到唇间,将她牙齿下的唇瓣解救出来。
房间里归于平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她被放在床上,侧躺着背对着他。
季宴礼回到浴室简单收拾了一下,回来后不确定她有没有睡着。
动作放轻,掀开被子躺下去,顺手把人捞进怀里。
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云岁晚没有睡着,睡前没有吃褪黑素,便更不可能睡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对他身上的气息异常熟悉,这并不是一个好迹象。
可能是发烧的缘故,也可能今天太疲惫,季宴礼的呼吸很快变得绵长平稳。
但抱着她的力道却丝毫不减。
一直到后半夜,她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