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个人个鸡巴毛!真要较真,那也是陈家的,他陈建业可挑不了大头。”
此逼又结巴起来。
如何个结巴法,我就不示范了,还请自行想象。
总之在第四杯扎啤见了底时,他才面红耳赤地磕完了上述语句。
王伟超只顾接酒,也不搭茬。
我揪了片饱含尸臭的巴西槐花,慢条斯理地把它撕成了更多片。
我在想要不要撸一个肉串,却也不敢罔顾几欲胀裂的肚皮。
“那自然啊,”另一个呆逼笑了笑,调子拖得老长,“还得陈建国罩着呗。”
“陈建国谁啊?”我终于吐了一句,“你们说的我都鸡巴听不懂。”
“靠,”大伙投来鄙夷的目光,“平阳市市长啊,以前是咱们平海公安局局长。”
我想哦一声,以示了解,却没了机会——王伟超递啤酒过来,我只好接过去,顺势拍了拍肚皮。
“多着呢还,”他摇摇扎啤桶,淫荡一笑,于是奶子此起彼伏,“起码还有一小半。”
我绝望地叹了口气。俩呆逼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陈建国啊,就是陈家老大,陈建军和陈建业他哥。”好一会儿,王伟超突然说。他洗着牌,山羊胡一翘一翘的。
“陈建军?”我几乎条件反射地操起一个羊肉串,“陈建军谁啊?”
“陈建国他弟。”
“陈建业他哥。”
“靠。”
“是——是不是文化局的?”孜然搁得太多,我差点打了个喷嚏。
“文化局还是啥规划局,反正篮球城、博物馆啦都归这逼管。”
“以前是老师吧,好像。”
“文体局文体局,现在哪还有鸡巴文化局?”
王伟超有条不紊地发牌,“这逼可大有来头,北大毕业生啊,以前是省师大教授,研究啥鸡巴鸡巴……”
不远处的方形平台上有人在跳舞。风把灯光推过来,连我们也变得五光十色。但王伟超什么都没鸡巴出来。我只好不耻下问:“研究鸡巴啥?”
“啥鸡巴土地经济?反正钢厂现在的学术委员会名单上还有他。搞个大照片,挂在展览区,好些年了都。”
一时只剩逼逼屌屌。两局过去才有人说:“咱小老百姓就别瞎操心了,人搞再多也不给咱发一分,都赖没个好爹啊。”
我打了个嗝,觉得再也喝不下去,只好顺势叹了口气。
“咦,他爹叫啥来着?”
“老重德呗,老重德最缺德,抄完平阳洗平海,哈哈哈。”
“抄个鸡巴,在平阳武装部他也就是个副政委,屁都不算。”
“上面有人啊,XX可是老重德战友啊,你以为呢?”
老重德我貌似听说过,但也就有个印象而已。
XX我倒知道,国务院主抓能源的前副总理,可谓我省最知名人物之一。
我们学校就有他的题词。
于是在愈加飘渺而温热的尸臭中我告诉他们:“XX八十年代初才平反吧,要上台得到中后期了都。”
为何没头没尾来这么一句,我也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