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到底是小家伙,不疑有他,直接帮盛景打开了纸团。
只见皱巴巴地纸团上面写着一首诗:
【我亲爱的景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
正是我在想你。】
盛景:“……”
她浑身打了一个冷噤。
这能叫诗?
盛景扭过头,薄一书神情自然地坐在那里。
她实在是没忍住:“你这能叫诗吗?”
“三行诗,没听说过吗?”
“三行诗,哪里有你这么……”
哪有这么不含蓄的?
而且,他这岂止是不含蓄!
简直就是……
盛景觉得肉麻死了。
“你这个不算。”
“那我再给你写一首?”
薄一书不用写,直接开口:“我亲爱的……”
“打住打住。”
盛景实在是受不了,翻过沙发,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再继续开口。
“你还是别开口了。”
这说不上是惩罚薄一书,还是惩罚她。
薄一书的嘴被盛景的手捂着,但是眼眸含笑,低着眉眼看着她。
盛景被看的有点不好意思,硬声道:“你这作诗水平不高,但是攻击力挺强。”
“那你原谅我吗?”
薄一书的嘴巴没有移开,所以他说话时,唇瓣擦过她的手掌心。
软软的。
盛景的耳朵尖儿红了起来。
“不原谅的话,那我就只好再作点诗了。”
“原谅原谅。”
薄一书听到原谅,非常自觉地伸手,握住了盛景的手。
盛景就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
今天的生气,到此停止。
两人转过身,看向崽崽。
此时的崽崽,拿着手机,对准了他们。
见他们朝着她看了过来,崽崽从手机旁探过脑袋:“你们要不亲一个?”
她好拍下来。
薄一书&盛景:“……”
崽崽长腿之后,盛景反而不太放心将小家伙放在家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