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亮转场去了北街。
他是第一个南街混混在北街站住脚的人。
在他之前,无论是南街老一批的大小顽主赌棍、三麻子,还是正当红的秋二爷都没能拓展疆域。
以至于“亮哥”的名声一时无两,直压疤拉和强子等人。
唯有当夜在场的妖猴儿三人些许知道许亮能转场的底细。
原因很简单,肏过英子三洞的黄晓军不想玩一次就算,他许诺把北街的一个录像厅交给许亮打理。
条件是,每个月至少能让他肏英子一次。
许亮又惊又喜。
欢喜的是,他若能打理一家录像厅,他也就摆脱了底层小混混的身份,直接上升到大哥级别。
而且,还有录像厅的收入。哪怕他要上缴7成的收入给黄晓军,但三成也有好几百元。
他这十几年,手上从来没有拿过一百元以上的钱。
惊的是,怎么让英子甘心给黄小军肏?
以他对英子的了解,绝无可能。
那一天晚上发生的事,历历在目。
他坐在隔壁的杂物间,听到木床的声音摇晃到天明。
还有英子的惨叫,求饶,到最后的嚎啕大哭。
被肏哭了?这是英子在哭?他可从没见过英子这样哭过。如果不是声音确凿,他很难相信自己的耳朵。
余红中和王冠凌晨三点脚步虚浮的离开。
只剩下黄晓军一个人时,本来声音嘶哑的英子,却反而叫的更凄惨绝厉,仿若受伤的母鹿遭遇一头横冲直撞的野猪。
此时,已获得自由的许亮,悄悄在窗口偷窥。
这一看,吓了他一大跳。
哪怕他看过几部欧美小黄片,见过几根黑人的大肉滚。但如黄晓军如弯钩般粗长的肉滚,却是他现实中第一次得见。
特别是黄晓军的大弯钩插入英子炸裂出血的小屁眼,带出一圈圈的嫩肉……
而且黄晓军的动作花样繁多,已经毫无力气的英子如瘫软的人偶,任由黄晓军摆出各种诡异体姿。
如小孩把尿一般,托着肏屁眼儿。
抱在身上,顶在墙上肏。双腿反叠着肏……
坐在床上,搂着肏……
许亮看得鸡巴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实在忍不住,一边看一边撸了一管,发射到窗口的墙壁上。
黄晓军离开时,天色放亮。
他几乎是扶着墙壁离开的,出门时,轻轻拍了拍许亮的肩膀,低声说,“明天来北街找我,有好事儿。”
“军哥您辛苦了……”许亮低头哈腰,恭敬中带着讨好。
目送黄晓军离开,他才走进房间。
几缕阳光穿透窗帘的缝隙,照射在英子的身上。
她凌乱的黑发像是淋了雨一般湿透,纠结缠绕在她凄惨而木讷的脸上。
原本英气逼人的那对眼睛,全然失去了神采,绝望而呆然地看着天花板,鼻孔处的鼻涕,还有嘴巴和下巴、脖颈上大片唾液和一团团白浊液体。
胸脯上一对翘挺白嫩的奶子,到处可见青肿的掐痕。
平躺的双腿中央,一向干净的屄穴间一片狼藉,不多但天生形状优美的阴毛,像是被锄头肆虐过的肥土地,杂乱无章,分量多得吓人的黄白液体使得阴毛一坨一坨的打着结,原本细细的一条肉更是像被凄惨地裂开一道翻着红肉的大口子,里边不时发出咕哝的声音,滴出一道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