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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十分温柔的动作,昏沉中,陈时感到微凉的脸颊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裹。他迷蒙中地睁开眼。

沈卿池的目光与他的目光相对,只看到青年身后朦胧跳跃的灯影。

他忽地心口一动,分明身上是密密麻麻的疼痛,心口却忽地破开了一道口子,这道口子里,好似被温泉灌溉,源源不断的温暖他寒凉的四肢。

他张嘴,声音沙哑,“沈郎……”

沈卿池沉沉地看着他,跳跃的灯芯在他目中点燃,分明是要喜悦,陈时却又将沈卿池目光中的悲伤看清。

沈卿池垂下头,两人呼吸交错,乌黑的发丝交叠,缱绻缠绵继而呼吸交缠,“对不起。”

“是我离开太久了。”

“如果我再快一点就好了。”

陈时冷白的面上已经开始出现了殷红的线,是牵丝蛊。

沈卿池曾经同夏长赢了解过牵丝蛊,中蛊之人如若情蛊发作,浑身若万虫蚀咬,且中情蛊之人容颜愈发上乘,但肌肤却十分薄弱,稍稍用力,肌肤便如蝶翼般脆弱破开。

眼下,陈时定定地看他,分明很难受,呼吸灼热萦绕酒液的香,他忽地拧眉看沈卿池,心中不大乐意眼前人说这般话。

于是他仰头吻上天峰雪,寒凉的唇同他贴合,呼吸灼热,近乎急切地拥住面前人,生生又跌回床榻之间。

他闭上眼,感受唇齿间的热度,眼泪却一点点落下。

这是沈卿池第一次看见陈时哭。

眼泪这么不值钱,一颗颗滑落,把他的发髻都打湿了,沈卿池心中蓦地一疼,替他吻去泪珠。

陈时不知为何,心中总有点委屈,他心底无缘无故糟了这场祸,哪怕周辛昂只是给他下了牵丝蛊,最终也没做成什么。但他依然觉得委屈。

满腔的难过化作了珠泪,可惜他不是鲛人,流泪了也化不成千金难求的鲛珠。身上冷意被沈卿池用灵力包裹,灼热的呼吸打在沈卿池的面上。

他说,“沈卿池。”

沈卿池也知他只是想发泄,便也一声一声地回答他。

直到沈卿池被陈时压在身下,两人的位置倒转。沈卿池的呼吸一顿,继而更为粗喘。

陈时喜爱带护腕,手腕间的殷红傀儡线是隐秘的私地,但他摁着沈卿池,分明眼尾飘红,白玉染了霞色,酒香浓郁得让两人身上都溢满酒酿的清香。

“咔哒”一声。

像是卸去心防,再一次毫无防备将这隐秘之地透露。

沈卿池难以按捺,但今夜陈时是将军,他要主导这场战争。所以将领要臣服,今夜沈卿池忠于他的将军,便得到了一份馈赠。

殷红的傀儡线颤巍巍地展现,像是剥开最内里的莲子,如今这莲子被沈卿池握在手中,便再也逃不开。

是主动,亦是沉浸。

陈时感受沈卿池震动的胸腔,呼吸急促,他的呼吸也继而急促。

今夜的灯影晃得他几乎看不清,他半阖着眼睛,半睁那只眼撩开,鸦色眼睛湿漉漉,被泪水浸泡后又沾染了汗液。

几乎严丝合缝。

逃不掉,躲不开。

几近被灼热的温度烫坏,身上的灵力缠绵地绕着他雪白的肌肤,一点点招惹出灼热的汗液,神志被抛起,又迅速落下。

神识大开,十分熟悉沈卿池的入侵,几乎瞬间就引狼入室,被欺负得大汗淋漓。

为时已晚,只得被人拉着陷入失神的浪潮,一点一点地被侵占,像是深入灵魂的烙印般,他的鼻息间满是冷香。

像是抑制不住的笑,沈卿池轻声道,“夫君可还受得住?”

像是挑衅,又是蓄意勾引,陈时如同要征服那压不住的浪潮,波涛汹涌的海浪将他打湿,摇曳如孤舟,他被颠簸得受不住,但却不愿服输。

极近颤着声音,陈时开口,“沈郎……倒……倒是应该担心自己……”

这话也断断续续说不全,乌黑的发落在冰肌玉骨上引人遐想。

倒伏的孤舟被揽住,今日分明没有月光,沈卿池却如同那水中月,陈时拉住了水中月,搅了一池清水,他说,“我要沈郎同我共白头。”

这话倒是说得咬牙切齿,沈卿池却比他更凶,浪潮更大,呼吸粗重,耗尽了气力才被人拥入怀。

天峰雪也被糟践,西洲的诡修早就觊觎了那高高在上的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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