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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扬起手上的加特林做出攻击状,他开着玩笑:“再说我还有加特林呢。”-

向时齐的车停在小区门口,原也一打开后座门就朝宋其松身上扑去,手中加特林胡乱散落在座椅和脚下。

向时齐看得心惊,反手把烟花收好,生怕后面来个什么摩擦整车都要遭殃。

闻到熟悉的味道后原也才算是真正心安,受惊的兔子似的往宋其松怀里钻了钻。

头发毛茸茸,摩梭在怀间像是聆听着秋叶踩碎的吱呀声。

指尖相触间并未传来任何心声,茫茫然一片,但宋其松就是从中感到了异样的惶惶。

他把原也抱得紧了些,忽略掉向时齐看向他们的眼神,开口问:“怎么了?”

原也避重就轻,他将额头抵在宋其松下巴处,寻求着唯一的支点,他说:“有点累。”

向时齐插话:“搬个烟花就给你累到了?”

孟思嘉也从副驾驶探头:“等下还要放烟花呢,买了大几百的炮,今天不放完可是不罢休呢。”

听到烟花原也兴致总算提起了那么些,他并非向来心大,只是随着年岁的增长肚量也长了许多,如此份量的情绪对他而言早已如同蜉蝣,朝生暮死,不过须臾。

但宋其松明显不这么觉得,他贴近原也耳朵同他私语:“真的很累吗?等下要先在车上休息一会儿吗?”

话语似潮汐,一浪一浪如此温驯地将原也淹没。

原也喜欢这样的亲切,太温暖,让他总忍不住共感幼时同样的氛围——车厢,昏暗的灯光,爸爸在前面全神贯注开着车,而妈妈则抱着自己在后排坐着,小小的自己身上搭着羊羔绒的小毯,好温暖,鼻息起伏间全是清香的洗衣液味道。

时间折叠,空间扭曲,那时的小孩与此时仿若共处同一时空。

同样垂下眼,同样伸出手百无聊赖玩起身边人的手指。

心境别无二致,只是身边的人换了又换,但鼻腔中呼吸的气味、心脏跳动时用力的程度都让他禁不住陷入时间的漩涡。

原也语气暧昧,是一团未成型的风,只在宋其松耳边挠痒。

他说:“没有很累,在看见你的时候就一点也不害怕了。”

最后两个字团成一团雾,说什么也不肯变作雨落下。

宋其松没听清,他又近了些:“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原也提高声量,惹得前面那对频频看他好几眼。

他颇有自知之明降低了语调,姿态跟上课讲小话那样悄悄摸摸,整个人都像是缩在宋其松身下,车灯被松子遮了大半,光影影绰绰打在他脸上,叫人看不太清。

“我说我不累了。”

话语是琶音,迅疾而过,宋其松这回听的一清二楚,也再次确定原也的确吞掉了上一句他未听清的尾巴。

他意识到原也不想说,便也不再询问,只是帮他整理好来时乱糟糟的头发,在他耳边窃窃地期许:“那就在车上稍微缓一下等着放烟花。”

向时齐选了一条断头路。

路前是大桥,路边是还未修建的荒地,杂草寥寥,不远处停着几辆越野,车门大敞,一行人正手举冲天炮,焰火像是哑了嗓子,噗一下从炮筒里钻出,绽放不过几秒,便又噗一下熄灭。

向时齐掏下加特林,十分看不起他们小型的冲天炮:“要玩就玩大的好吗?”

他拿出打火机,叫大家站的远些:“站远点啊,我要点燃了。”

孟思嘉赶紧拉着原也他们往后退,边退还边叫道:“你看着点来啊。”

旁边那行年轻人也看见他们,手上冲天炮刚好放完,正齐刷刷扭过头来看向时齐装叉。

好几双眼睛盯着自己向时齐莫名有点压力,但他胆子最大,他点燃引线,双手握紧,底盘扎稳,扯着嗓子大喊:“准备好了吗?”

那边陌生的朋友最先喊上口令:“好了!”

话音刚落,一束烟花便“嗖”地从炮筒中射出,接着越来越多的烟花争先恐后钻出窄小的炮口,像是变作最锐利的导弹,飞那样冲上天空坠下五彩光痕。

仙女散花,灿烂非凡。

等一炮完毕向时齐才后知后觉手麻,他甩甩手。

“酷!”

旁边年轻人吹响口哨,溜到宋其松身边问:“嗨朋友,借我你们加特林玩玩呗。”

宋其松看向原也,原也倒不在乎,他拿出一个递给他:“给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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