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运气关卡吗?看制片人和导演心情好不好?”
大家都看到了,刚刚那条棕色带子,根本就是路导从裤腰解下来的皮带。
而原本坐在缪和平大腿上的谈香月也早就下来了,站在了一旁。
缪和平手插在裤子口袋里。
狼牙镖,正是他从口袋里掏出来的。
他那口袋真是什么都有。
“多啦A梦啊,”谢酒两条长腿交叠着,倚靠在长桌边缘:“这么能掏。”
“酒哥,”诸子瑜也有点急了:“这怎么办”
“放心吧,不是碰运气的关卡。”谢酒歪了歪身子,将重心换了条腿,继续倚着:“是关于人性的关卡。”
诸子瑜有点懵,看了眼圆桌:“谁的人性?”
谢酒放下手里的果汁杯:“谁掌握生死,就是谁的人性。”
“就算他的人性底色是贪婪、残忍、恶毒和变态,”他两手一摊:“也只能照办,谁让他掌握资源呢。”
诸子瑜推了推眼镜:“那我们要怎么跪舔这个恶心的人性?”
谢酒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跪舔这样的词,可不适合你这样的精英。”
诸子瑜也笑笑:“还精英什么。我很识时务的,该下跪的时候绝不站着。”
要不然早就抽你这个神经病了。
“这关该怎么过?”
谢酒眯起眼睛,朝着圆桌看了看:“嗯同样是表演舞蹈,一个热辣、一个妩媚,那个叫谈香月的能过,杨成却没有。”
“八成和性别有关。”
“性别?”诸子瑜皱眉:“这么倒霉的吗?”
暖暖拍拍他肩膀:“多点儿东西,总要多背负点儿。”
诸子瑜很无语,谢酒不太正常,他身边的人也不太正常。
“这个性别是怎么推断出来的?”
谢酒站直身子:“你还记得入住酒店时发生的事吗?”
诸子瑜脑子里过了一圈:“你是说那个得罪缪和平的酒保?”
谢酒点头:“对。”
“缪和平对酒保的态度羞辱中带着鄙视,说他是被人艹的。”
“一个平平无奇的酒保,为什么会引起他这么强烈的情绪反应?”
暖暖“喂”了一声:“老大,能不能说简单点?”
谢酒揉了揉暖暖的头,把她头发搞得一团糟:“缪和平大概以前被男人伤害过,说不定就是像酒保那种长相清秀的类型。”
“再加上他看谈香月的眼神,贪婪到有点儿刻意。”
诸子瑜猛地一抬头:“你说他是装的?他喜欢男人?”
“你看,”谢酒指了指路昆的方向:“他身边的人,最了解他的品味。”
“像路昆这样外表粗旷,实则心思细腻的人,才是缪和平能接受的男性形象。”
“千万别搞反了。”
圆桌那边,路昆正在发脾气。
“什么娘们唧唧的东西,也配跑到缪总跟前来献丑?”
“你们一个两个长点儿脑子,别莽莽撞撞什么节目都拿出来现。”
“否则,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