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玩具车不是很感兴趣,只觉得这片地方小孩实在是太多了,家长老人都在,明明小孩都安安稳稳地坐在玩具车里了,还是担惊受怕地跟着,生怕下一秒车就翻了。
“等我一下。”沈肆突然道。
“怎么了肆哥?”徐举案问。
“去抢个车。”
徐举案:?
温把酒:?
啊?你说什么?
风太大我没听清,你要去抢个什么玩意?
沈肆没理这两人一脸懵的表情,将盘着的核桃一收,大步就朝一个穿黑色小马甲的男孩走过去,小男孩一看就很爱自己的玩具车,小嘴巴一直念叨着重复“不行不给”。
温把酒神色复杂地感慨,“我之前在网上看到什么男人至死是少年还不太相信,现在我信了。”
徐举案严谨地纠正道,“肆哥现在就是少年。”
“但是他现在抢的可是小孩的玩具车。”温把酒点出重点,然后也严谨地说道,“沈肆至死都是男孩。”
“也许肆哥是为了我呢?”
徐举案觉得自己作为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兄弟,虽然此刻也摸不透沈肆的行为,但不影响他为沈肆找个理由。
“我刚刚夸了那蓝色的玩具车挺酷的,说不定肆哥就是为了我去抢车的呢!”
温把酒对他的自欺欺人的行为表示一秒钟的唾弃,“你摸摸你的良心说,这可能吗?”
这当然不太可能,徐举案瞬间心梗。
不远处沈肆的交涉似乎得到了进展,小男孩的家长过来谈了没几句,突然就一脸愉快地将自家小孩从车上揪下来,沈肆成功欺负小孩得到了一辆玩具车。
“肆哥,你要这玩具车干什么?”徐举案目光微闪,忍不住感动地猜测道,“是为了我吗?”
沈肆在调整玩具车的座椅,闻言分出一个眼神给徐举案,“动动你的脑子想想。”
徐举案觉得很委屈,他要是动脑能想得出来还要问吗?
但很快他就不需要再细想这个问题了。
沈肆将座椅宽度调整好,朝温把酒看了眼,“坐上去试试。”
温把酒顿时受宠若惊,“我吗?”
沈肆“嗯”了声,语气不算好地说道,“你这膝盖继续走路,还又跑又跳的,是不想好了吗?”
温把酒下意识的低头,她这才注意到以为早就凝血的膝盖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纵情肆意地开始流血,而她自己却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