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罪该万死。
“我没有想要懦弱的逃避,我就是还没有想好。”
温把酒底气不足,但声音很大,理不直气也壮,她向前走了一步,双手拽着沈肆衬衣的两边,同他贴的很近,仰着头看他。
“而且肆哥,现在是你在和我表白吧?”
“嗯。”
沈肆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双臂从温把酒的背后穿过,虚虚地拢住,像是个拥抱。
温把酒听到这声“嗯”,像是得到了仰仗,狐假虎威似的继续。
“那你今天才表白,我总不能你一表白我就同意吧?”
“是,你才是掌握主动权的一方。”
沈肆低头看她,眼里藏不住的笑意,“那请问我的食指朋友,怎样才能答应我的告白?”
“食指朋友”温把酒虚张声势地咳嗽了声,眼神闪躲。
“我是女生啊,我得拿乔考虑一下。”
“要考虑多久?”
“两星期?”温把酒自己也不大确定。
“行,两星期后的女朋友说了算。”
温把酒不服,拧着眉强调:“我两个星期之后还不一定答应你呢!”
“你会答应的。”
沈肆手臂一紧,温*把酒没有设防,忽然就被他搂进怀里,撞入他的胸膛。
“温把酒。”
她听到他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带着浅浅的呼吸和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未来男朋友的位置,非我莫属。”
温把酒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要晚上十点了,家里客厅的灯没亮,温原大律师和田沁月女士都已经在卧室休息了。
她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经过梳妆台时,看见自己脸颊还是透着隐隐的绯红。
“啊啊啊!好没出息啊!”
温把酒换了睡衣倒在床上滚来滚去,身上缠着乱七八糟的被子,一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过了一会儿,又呈“大”字形躺在床上,一个人在床上像个傻子似的偷笑。
等笑够了,她就拨了电话给高宽。
高宽那边应该是在帮忙卖串串,电话里有客人要拿啤酒的声音,他一边接一边给客人送酒。
“咋了祖宗,这个点给我打电话,不知道我忙嘛。”
“知道知道,就是告诉你件事儿,嘿嘿。”
温把酒还没开口说自己就忍不住傻笑了。
“啥事儿啊,能把你乐成这样?都成傻子了,是师傅给你涨零花钱了还是咋地?”
高宽估计是找了个稍微安静的地方,电话里嘈杂的背景音低了许多。
“不是哦。”温把酒声音里带了点不自知的得意,“宽宽,有人和我告白了。”
“卧槽!”高宽显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话不过脑接着道,“哪个眼瞎的看上你了?”
温把酒笑容收了收,故作严肃,“给你两秒钟的时间重新组织语音。”
高宽很上道,“哪个眼睛这么亮的看上我们人美歌甜的温温了。”
温把酒满意点头,“是眼睛非常亮的沈肆。”
她将今天的事儿一股脑的都说了,连带着之前女生节的巧克力,一起说给高宽听。
“不是,我说大哥,你自己说要考虑两星期。”高宽声音里充满了质疑,“你听听你现在这甜蜜的嗓音,您这是要拒绝的样子吗?您心里合着早就答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