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把酒眨了眨眼,反应了一秒钟才明白说的这两星期是什么意思。
跳过两星期的考虑时间,直接给他答复。
温把酒从笔盒里拿起一只黑笔,戳了戳沈肆的胸口。
语气严肃,“亲爱的同桌,你摸着你的良心说,你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沈肆挑眉,没说话,但态度已经非常明显,他就是要趁火打劫。
温把酒觉得是时候发挥自己优秀议论文的辩论水平了。
“朋友,你知道为什么这次拉大提琴的女生突然不干了吗?”
沈肆还是不说话,微微垂着头,身体前倾,懒洋洋地听温把酒说话。
“那都是因为你。”温把酒很刻意地将声音提了提,“人家女生喜欢你,觉得不能和情敌同台演出。”
“就这样?”
沈肆听完了,微不可见地笑了一声,“那你不该感到高兴?”
“我高兴什么?”温把酒觉得和这人好像是说不通了,“我难过还来不及。”
想想校庆表演二胡独奏就觉得社死,呼吸都要停滞。
“那当然得要高兴了。”
沈肆轻笑,口吻不大正经,带着三分戏谑,轻易便说出了口。
“她对你只是单方面的情敌,毕竟我喜欢你,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