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的傻柱,起身就要往后院走。可是,当他来到潘伟中家的小院前的时候,又有些犹豫了。他知道自己和潘伟中还有何雨水之间的关系很是恶劣,就这样直愣愣的闯进去,不但事情不会办成,说不定还会被赶出来。要不等一会儿,等到何大清在何雨水家吃完晚饭后,回到中院自己再去找他帮着说说话。说不定,何雨水和潘伟中会看到何大清的面子上,会好说话一些。傻柱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于是转身回到了“自己”家里,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秦淮茹,就在“家里”等着何大清的到来。“伟中哥,你知道吗,咱们以前那个李厂长今天被纪检部门的人给带走了。”何雨水一边给最小的孩子潘奕欣喂着饭,一边回头和潘伟中说起了这个重大消息。“啥?李怀德被带走了?”潘伟中听到何雨水的话,一时间感到不可思议。这李怀德不是已经调到工业部去当司长了吗?按道理说,他的命运应该已经被改写了。怎么突然间又变成了原剧中的剧情,最后还是被带走调查,最后直至开除。“媳妇,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潘伟中好奇的追问道。“我今天听大领导说了,好像是李厂长在咱们轧钢厂担任厂长期间,贪污了不少钱。”“后来,在进了工业部之后,又借着身后的某些势力,对和他意见不同的领导进行了打击报复,把咱们部特种冶金司,弄得混乱不堪。”何雨水给潘奕欣喂了一口饭后,把手中的小碗递给了潘淼儿,示意这个当姐姐的过来接手。被何雨水那“慈祥”的目光注视了一下的潘淼儿,不得不鼓着腮帮子,接过何雨水手中的小碗,蹲下身子,不情不愿的往潘奕欣的小嘴巴里一口接着一口的塞着食物。“喂!你给我慢一点,慢一点,你这是打算要噎死你弟弟啊?”何雨水轻轻地拍打了潘淼儿一下:“你这个死丫头。”“伟中哥,你说,咱们这李司长会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进去啊?”对于李怀德的这件事情,何雨水倒是挺关心的。怎么说,自己一家人在当初刚刚进入轧钢厂的时候,也受到了李怀德不少的照顾。虽然,当初李怀德照顾自己俩口子,也是出于相互间利益的交换。不过,话虽如此,这个李怀德怎么也算是自己俩口子的伯乐吧!“我估计李司长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潘伟中笃定的回答。“咦!伟中哥,你怎么会这样认为呢?”“我可是听大领导说了,李司长他犯的事情可不小啊!”何雨水都快忘记了正在吃饭,停下手中的筷子好奇的问道。“媳妇,你可别忘了,大领导虽然是这么说了。”“可是,这李怀德李司长的身后不是还有一个老领导吗?”“他可是李司长的老丈人,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女婿就这样进去?”“我估计啊,顶多是开除李怀德的工作,让他赔偿这些年的损失。”“然后轻拿轻放,赶紧结案。”何雨水听了潘伟中的话,更是感到非常诧异。“伟中哥,这,这不变成了包庇犯罪分子吗?”这些年何雨水一直都在潘伟中的庇护下,没有经历过什么较大的风雨。对于政治上的这些尔虞我诈,鸡鸣狗盗的事情,何雨水了解的其实并不多。别看她曾经担任了轧钢厂七八年的厂长。其实在这些年里,因为有着潘伟中在大领导、老领导、杨厂长、李厂长几人之间长袖善舞,辛苦钻营。所以,就算是那场席卷全国的运动会,也没有像原剧中那样闹腾到轧钢厂里面来。可以说,何雨水在轧钢厂里当厂长的那几年,是历任厂长中,最为平稳的几年。如今才三十几岁的何雨水,当然不明白官场上的那一套尔虞我诈了。这也是潘伟中费尽力气把她弄到工业部去,当一个分管某司工会闲职的原因。名义上,何雨水也算是属于副司长级别,实际上工会这个职位,压根就没多少人愿意去争夺的。一天天家长里短,那个怀有雄心壮志的爷们愿意去?“我说雨水啊!”“我觉得伟中说得对,你爹我虽然没当过什么官,但我也见识过各种场面。”“在这个世界上啊!但凡是当官的人,争来斗去无非不就是为了两样东西,钱和权。”“只要一方愿意交出钱和权,另一方多半会放人一马。”“不为别的,就为了有一天自己万一也失势了,别人也不会把自己给逼到绝路。”“这人啊!总得为自己留条后路啊!”何大清抖了抖手里的香烟,由衷的感叹道。“爸,要不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看啊!还得是您看得清。”潘伟中不动声色的拍了何大清一个马屁。,!“得了,得了,伟中啊,你就别拍我的马屁了!”“说实在的,还是你拎得清啊!”“不像咱们家那个傻柱,总觉得自己的做菜手艺好,好像别人不敢把他怎么样,一天天只知道四处得罪人。”“要不是有你在这镇着,人肉联厂的刘厂长真能接受他这个劳改释放人员?”“爸虽老了,眼睛可不瞎。”何大清再次点上一支烟,狠狠地抽了一口。“爸,咱们不说他了好不好?”“哼!咱们整个四合院,谁家没看出贾家人想要那个蠢货给他们家拉帮套的想法?”“只有傻柱这个蠢货,自以为秦淮茹这个狐狸精是真的:()四合院:平凡的小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