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宋心晴点头道。
中年人道：“那太好了。我已经看过了你们的视频，确实很好听，但还想现场再听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会安排人找你们买歌的。”
等中年人离开了，宋心晴笑着对张茜道：“要是他真的买了歌，我们就一人一半吧。”
张茜慌忙道：“这三首歌都是他送给你的，而且我只表演了两首，不能拿一半的……”
“没关系。”宋心晴不以为意地道：“要不是你带来了这个机会，我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登台呢。”
“可是……”张茜喃喃道，总觉得受之有愧。
“不要再说了，就这么定了。”宋心晴不想再让来让去了，学着杨诚的摸样，霸道地道。
张茜眼眶微微泛红，心中感动。
与此同时，陈杰仁忙得团团转。
昨天只有不到五万人陆续来到现场，而根据售票网站的出票记录，今天的门票售出了十万张，明天的门票更是达到了十五万张的售票上限。
今天的这十万人，大都是为了看宋心晴和张茜的表演，所以一早就集中到来。可场馆内部容量有限，必须有一部分等在场外。
为此，陈杰仁紧急租借了现场转播的设备，在场馆外搭建了大幕布。让不得不在场外等候的观众，也能看到表演。
当杨诚和宋芸再度来到国展中心时，双双吃了一惊。
只见门口排队的人密密麻麻，人头攒动，许多人的手里，都举着“国风新女神”的应援牌。
就在杨诚奇怪应援牌哪里来的时，一个背着双肩包的人小跑着过来了，从包里拿出来好几个应援牌，看来是个小贩。
都不用这小贩兜售，立刻就有旁边排队的人问价，一个应援牌的价格为十五块钱。几个人纷纷扫码，然后手上就都多了一个应援牌。
杨诚走上前去，为自己和宋芸各买了一个。他观察着做工勉强过得去的应援牌，暗自思量着背后的商业链路。
应该是昨天宋心晴火爆以后，有人嗅觉敏锐，连夜制作了一堆这玩意，然后招了一些日结的兼职人员，来到这里售卖。
看排队的人手中应援牌数量，假设成本为五块钱，这件事的人，或许只是今天，就能赚到好几万块钱。
算到这里，杨诚不由咋舌。宋心晴昨天才登台亮相，立刻就能获得那么高的人气，带动起这样的利益，真不愧是天生的偶像。
杨诚原本想着，漫展不是什么大舞台，宋心晴来这里表演，不会产生多少水花。
但看她网上的人气，再看现场有多少人拿她的应援牌，加上可以肯定，已经有人靠她赚到了钱，顿时让杨诚产生了一股危机感。
不行，必须要把她看起来，不能放她在外面独自闯荡。杨诚心中想着。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立刻接通，响起一个不算年轻的女子声音，惊喜道：“杨诚？是你吗？你终于找我了！有什么事？”
杨诚道：“陶总你好，我想和你合资，成立经纪公司，签下宋心晴。但我现在没有钱……”
陶总豪气地道：“钱我有的是。只要你还想在娱乐行业闯一闯，我就帮你。我出全资，股份一人一半。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找你。”
“我在中海，明天还要再呆一天，然后回南江。”杨诚道。
“那我马上买机票，明天中海见。”陶总道。
“谢谢。”杨诚道。他知道自己拿起电话，肯定能得到这个结果，但他不愿意欠别人太多人情，所以之前很少打这个号码。
和他通话的陶总，是海山娱乐公司的老板之一。
从以前开始，就帮了他很多忙。
然而由于他的一时冲动，遭到了封杀，导致陶总也蒙受了很大损失，他一直心里过意不去。
他之前的计划，是等游戏上线后，赚到了钱，再和陶总合作，利用陶总的人脉，为宋心晴铺平道路。
但没想到，少女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随便到个漫展上参加表演，都赚到了巨大人气。
此时的少女就是个香饽饽，必然引起了无数有心人的注意，得赶紧组建公司签下来，以免夜长梦多。
另一边，宋心晴画好了妆，等待着压轴登场。
终于，其他人的表演全部结束，宋心晴和张茜对视一眼，走上了舞台。
看到她们出场，无数观众举着印有两人头像的应援牌，热烈欢呼。宋心晴有些愣神，自己人气有这么高吗？
等她们一曲《寄明月》表演完毕，台下立刻响起震耳欲聋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