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让这小道士的血来给咱们的助助兴!”“杀!”另一个全性窝点内,收到风声的全性人员一看到破门而入的吕谦纷纷亮出手段冲了上来。几道暗器率先向着吕谦的面门飞来,在灯光的照耀下,铁制的暗器散发着彩色的淡光,让人一看就明白这是淬了剧毒的。紧随其后的便是几个横练的壮汉挥舞着拳头冲了上来。在这些后面,一些修炼邪法的术士则对着吕谦掐诀念咒,嘴里嘟囔着让人听不清的古怪音节。吕谦一看这阵仗,点了点头,“不错,这可比之前那帮炮灰有意思。”说着他偏头一躲,接着身子在半空一转,躲过了射来的暗器。然后他凌空对着冲来的人群推出双掌,磅礴的劲力从他双掌发出,像是一道猛烈的巨浪裹挟着冲上来的人群。“啊——”“轰!”巨浪直接将壮汉们裹挟着向后冲去,直到浪头拍到了后墙,那些壮汉被劲力狠狠撞到了墙上。斑驳的裂痕从墙上弥漫开来,墙皮脱落,露出其中灰黑色的砖头。“咻——”吕谦刚刚落地,那些散开的邪修们冲着他扔出数道黄符。符纸凌空便燃,朱砂笔墨在火焰的映衬下亮起光芒,似有神秘的力量正在发作。“符箓派的弃徒,还有一些散人,就当清理门户了。”吕谦扫了一眼那些人身上松松垮垮的道袍,抬袖一挥,粘黏劲力直接将符箓聚起,反手将被劲力团成一团的符灰扔了回去。紧接着,他身形起落,几个跳跃间便来到他们身前,太极劲力飞速出手。“轰!”刚猛迅捷的劲力直接打断了他们的施法,让来不及闪躲的众人直接迎头撞上了如浪潮般铺天盖地的劲力。“噗——”劲力潮水中,众人被震得七窍流血,双眼一翻倒在了地上,他们全被震碎了内脏而死。“哒!”转过身的吕谦看着远处的最后一位降头师,脚下重重一跺。“就快了。”那位降头师躲在远处的角落里,看着吕谦念诵着咒语,手里的匕首不时在手臂上划上几刀,引出赤红色的鲜血流淌。他看着吕谦站在原地不动的身形,心下一松,但紧接着被小看的怒火在他心中腾升而起,他眼中夹杂着愤怒的兴奋火焰越加强烈。随着他那繁琐的仪式结束,他狰狞着向吕谦喊道,“去死吧!”“轰!”话音刚落,一道蓝色的劲力直接从他脚下冒出,冲破了地板的束缚,宛如一道光柱将他笼罩在内,眨眼之间就将他吞噬。“啪嗒!”劲力散去,那位降头师的尸体带着狰狞的表情倒在了破裂的地板上。“真是的,修为不精还来害人。”“如意如意按我心意。”“啧啧啧”吕谦摇了摇头走向吧台,他伸出手指在台面上敲了敲。“叩叩叩”“诶,下面那个,出来吧。你是普通人,放心,道爷我只找全性的麻烦。”“话说这年头全性也会雇佣普通人打工?”“道爷!道爷!您大人有大量,小的只是被介绍来这里工作的,他们给的多,小的也没办法。”吧台下面颤颤巍巍地钻出一个瘦削的青年男子,他晃着两只布满伤痕的手,连滚带爬地冲了出来。“看你这伤,全性该不会还让你提供特殊服务吧?”吕谦打量了两眼那人身上布满的伤疤,“你知道全性是什么吗?这种要命钱也敢挣?”“小的也是没办法,一开始是被他们引诱犯了错,最后他们给的也不少,这年头能挣那些钱可不得了。”那青年人眼中闪过仇恨、快意、迷恋的神情,说到这里,他突然慌张地说道,“小的只是来这里倒个酒,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小的可没参与。”“吱呀!”“咚!咚!咚”他慌里慌张地跪下来,身体碰倒了一旁的高脚椅,但他也不在意身上的痛感,一边磕头一边说道,“道爷,您大人有大量,放小人一马吧!”吕谦看着这人疯癫的表现,面无表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年轻人已经没了做人的意识,说是被驯服成了全性玩乐的工具都差不多。紧接着,他双眼闪过一丝明悟,这就是红尘吗?红尘百态,何处不红尘?这山下喧闹,不过是人的七情六欲更容易表达,更惹人沉沦罢了。山上清净,也不过是山上的大部分人将自己的情欲上了锁,关进了心扉深处,常人不可见罢了。吕谦在山上见过了自己,如今他下了山,来见这山下的天地众生,体悟自己的心。见众心、炼己心!这红尘滚滚,当真是炼心之所。念及至此,吕谦摆了摆手,“好了,你这问题不归道爷管,道爷让你帮忙传个话!”“道爷您说!您说!”那正在磕头的青年扶着一旁的桌子,额头上挂着鲜血,晃晃悠悠地看着吕谦,脸上露出谄媚至极的笑容。“看你的样子,你应该有这座城里其他窝点的联系方式。”那青年赶紧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一部手机,然后慌里慌张地拨通了一个电话。“嘟嘟嘟喂,老张!你这怎么给爷爷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拿着电话的青年也不说话,将手机递向了吕谦。吕谦揣起双手,并不碰那个递到面前的手机,他运起气力朗声说道。“贫道吕家村第四代吕谦、武当山道人,今天通告全性!”说着,他的眼神一冷,声音更加洪亮,“吕家吕良一天不出来,我吕谦对全性见一个杀一个,绝不手软!”说完,他转身一挥衣袖,一道劲力打向了那部手机,直接将手机在青年手里打的粉碎。他看也不看那青年错愕的眼神,迎着外面闪烁的霓虹灯光,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被打烂了的窝点。踏步出门,一道夜风吹过,带起了吕谦的道袍衣角和额前的几缕发丝。道人杀全性,甲子荡群魔!:()一人之下:吕家求道人